宋曉溪發誓,她做的一件人生上最勇敢的事便是天天下朝就跑去國師府,然後死皮賴臉地求著門童放她進府見顧弋一麵!
連著好幾日,宋曉溪終於成功地弄到了進府門的機會。
“正門和後門你是進不去的,你也就隻有兩個選擇,一:爬牆爬樹,二:鑽入狗洞。”在宋曉溪塞錢的攻勢下,門童終於鬆了口,努了努嘴,目光落向府邸後方,說道。
“爬牆!鑽狗洞!”宋曉溪驚異地看向門童,不自覺提高了音調。臥槽!為什麼這兩個選擇都那麼丟人!
“能放你進去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家主子這幾天可是閉門誰都不見的。”門童撇了撇嘴,語氣中已有了些不悅。
“是是是,這位小哥說的是。”宋曉溪察覺到門童有了些不滿,生怕他連鑽狗洞的機會都不給她,於是堆上一臉的諂笑,慌忙地陪著不是,心裏卻早已將他連帶著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千百遍。
忍下怒氣,宋曉溪繞到了府邸後麵,瞅了瞅那個狗洞,最終還是捋起袖子,吞了口口水,準備爬牆。
爬狗洞實在是太丟臉了!還是選擇爬牆的為妙。宋曉溪想著,抓住府邸外圍的一株樹便開始向上爬去。
好在國師府的圍牆還不算太高,倒難不倒在二十一世紀天天翻牆出孤兒院偷玩的宋曉溪,隻稍一會兒,她便爬到了牆頂上。
“哼,小樣,這還能難得倒我麼?”宋曉溪得意洋洋,雙手叉腰,站在朱紅色的圍牆頂上,吹了個口哨,說道。
“你在幹什麼。”宋曉溪還沒得意多久,突然出現的聲音便令她嚇了一跳,然後身子一抖,腳底踩滑,宋曉溪便直直地摔了下去。
隻聽“嘭”的一聲,宋曉溪便將站在牆圍下的顧弋撲倒在地。
“哎呦喂,疼死我了。”宋曉溪的右手麵恰好是一塊利石,由於衝力過大割破了衣袖,因而她疼得大叫起來。
“說疼的該是我吧,你可是將全都的力道都擊在了我身上。”被壓在地上的顧弋抽了抽唇角,有些無奈地說道。
宋曉溪呆愣了會,突然意識到自己壓倒了顧弋,頓時尖叫一聲,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骨碌地爬了起來,拉起顧弋,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國師大人,您沒事吧,朕——朕不是故意摔到你身上的。”
宋曉溪此時的內心是奔潰的,她來到國師府就是為了求顧弋通過那個榜文的審核的,鬼知道這上天偏偏和她開了個玩笑,這麼一摔就摔到了他的身上!萬一他一生氣,那她還尋個毛線個人啊!
“要是你是故意的,你覺得你給能生龍活虎的現在這裏?”顧弋挑了挑眉,伸手,施法治愈剛才所受的一些傷,眼中一閃戲謔。要是她是故意的,那就證明她心裏有她,那時候估計他早就將她拆之入腹吃幹抹淨了!她哪還哪站在這裏!
“是——是啊!”宋曉溪幹笑了兩聲,往後退了幾步,又不小心抽到了傷口,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是啊,要是自己是故意的,沒準顧弋早就將她給弄死了!她還哪能活著!
很顯然,這兩人完全是朝著兩個方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