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勝頓時臉色一變,說道:“壽哥,我……我就前不久帶人跟東區的光頭李打了一架……”
“原因是什麼?”
“咱們威武幫不是有一些校外的嗎,他們就在外邊幫人看場子,然後他們搶了光頭李的場子,所以就……”
朱厚照看了一眼張德勝,說道:“是你叫的吧!”
張德勝隻是訕訕一笑,沒有反駁。
“還有呢?”
“還有就是上次南區的劉凱吃飯的時候搶了我的位置,然後我就……”
“把他打了是吧?”
張德勝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還有呢?”
“沒……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張德勝連忙說道。
“人與人溝通呢,最重要的就是坦誠相待,到現在你還想瞞著?你知不知道警察已經找上門了!”朱厚照平靜說道。
聽到朱厚照的話,張德勝頓時臉色一白,說道:“怎麼會,警察在哪裏?”
“剛走了,她應該是來調查威武幫的,把你最近幹的事情都說出來,不然的話我也幫不了你!”朱厚照沉聲說道。
張德勝這些再也不敢隱瞞了,頓時把一直以來幹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朱厚照聽得都有一種拍死張德勝的衝動,這家夥到處惹事,有一次還把人給打進醫院了。
“看來你在威武幫很威風啊!”朱厚照淡淡笑了笑,說道,笑容中有著一絲冷意。
“壽哥,你要相信我啊,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威武幫啊,如果我在外麵被人給看扁了,那人家就會覺得我們威武幫無能,我肯定要捍衛我們威武幫的尊嚴啊!”張德勝說道。
“我不管你以前在我外麵惹了什麼事,但是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別再給我惹事,不然的話,我也保不了你!”朱厚照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張德勝,說道。
張德勝連連點頭,說道:“壽哥,我明白的,你放心吧!”
朱厚照拍了拍張德勝的肩膀,說道:“你一直以來為威武幫做的事我都看在眼裏,你借威武幫的名義做的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的功還能抵你多少過!”
張德勝聽著朱厚照的話,頓時臉色一陣變幻。
隨後朱厚照也不理會張德勝了,拋到一邊去打遊戲機了。
張德勝看了一眼朱厚照的背影,咬了咬牙:“麻痹的,不就是仗著跟威武俠關係好麼,平時幫裏的事情也沒見你管管,出了事就賴我頭上!”
見時間差不多了,朱厚照便回教室晚自習了。
出了豹房,朱厚照看一眼後方,沒有看見錢少芬的蹤影。
朱厚照想起剛才摸得錢少芬的手還有小蠻腰,那觸感還是很美妙的,朱厚照不由咧嘴一笑。
突然間,朱厚照看到了兩隻老鼠,突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
回到教室,朱厚照閑著無聊便在裏頭練功,忽然,朱厚照賊兮兮望了一眼四周,嘿嘿一笑,從書包裏拿出用盒子裝著的兩隻老鼠,悄悄放到了地上。
兩隻老鼠自由了,頓時連忙四處亂跑。
張雅萍正在寫作業,突然感覺腳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正順著褲子往上爬。
張雅萍不由疑惑,低頭一看,頓時臉色煞白。
“啊!老鼠!”
張雅萍頓時發出一聲驚叫,仿佛受驚的兔子一般猛然跳了起來,上躥下跳的。
緊接著張雅萍,又有一個女生大叫起來:“老鼠啊!”
隨著兩人的大叫,頓時整個教室都沸騰了,一說到有老鼠,頓時有人害怕有人興奮,還有視若無睹的。
頓時人群一陣混亂,要麼是大叫的,要麼是拿書本亂拍的,還有個胖子頓時嚇得上蹦下跳的,看的朱厚照一怔一怔的,朱厚照很是擔心地板會不會被他個跺穿。
朱厚照看著一陣混亂,頓時躲到桌子下邊無聲大笑。
“朱壽,救命啊!”張雅萍大叫一聲,竟然直接跳過桌子,整個人仿佛樹袋熊一般,整個人掛到了朱厚照的身上。
而張雅萍身上的老鼠早就跑了。
朱厚照不由有些尷尬,尤其是在全班麵前,沈薇也在這裏,頓時幹咳一聲,說道:“咳咳,老鼠已經跑了。”
“啊!又來了!”張雅萍突然一聲驚叫,連忙跑到朱厚照身後。
朱厚照不由大笑,隨後從地上抓住了老鼠的尾巴,把它提了起來,說道:“不就是老鼠嗎,用得著嚇成這樣嗎?”
張雅萍嚇得連連後退,眼眶有些泛紅,梨花帶雨,哽咽道:“誰像你那樣啊,人家是女生啊!”
“你看,陳麗也是女生啊!”朱厚照怒了努嘴,看向了班裏的另一名女生,此刻她正抓著另一隻老鼠,對周圍的男生一臉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