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職責就是將社會的不公平公諸於世,給社會群眾一個交代,我一定盡全力幫忙!”周華芸不由說道。
隨後朱厚照就直接離開這裏了,而周華芸也回去工作了,開始籌備怎麼利用這些證據。
朱厚照和錢少芬走在回去的路上。
錢少芬看了看朱厚照,突然說道:“總感覺你今天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朱厚照不禁一怔,隨後笑道:“怎麼個不一樣法?”
“嗯,少了點吊兒郎當的,以前沒見你這麼認真過!”錢少芬想了想,隨後說道。
朱厚照卻是微微一歎,說道:“這次他們竟然把手伸到我家人身上去,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泄恨!”
朱厚照雖然語氣平淡,但是還是能夠看出朱厚照此刻的心情很是氣氛,眼中湧動著寒意。
錢少芬感覺到朱厚照的變化,頓時心中一驚,說道:“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別衝動!”
“放心吧,在我爸媽安全回家之前,我不會輕舉妄動的,我爸媽勞累了大半輩子,我不希望他們再受什麼磨難!”朱厚照搖了搖頭,說道。
錢少芬不禁看了朱厚照一眼,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孝心的!”
“家人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當你失意的時候,能夠給你最真摯的關懷的隻有你的家人!”朱厚照緩緩說道,想起家人對自己的關切,朱厚照不禁心中一暖。
生在帝皇家族,親情是一種難能可貴的東西,朱厚照見到的都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在朱壽身上,朱厚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與親情,加上朱壽的記憶,朱厚照不知不覺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一份子了。
聽了朱厚照的話,錢少芬不禁一陣感慨,顯然也頗為讚同朱厚照的話
走了一段路之後,兩人就分道揚鑣了,錢少芬還有工作要做,朱厚照則是回到了家裏等消息。
……
相對於朱厚照這邊的行動,李啟敏家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趙香莉跟往常一樣,早早就起了床,為家裏人準備早餐。
趙香莉正準備去洗漱的時候,當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的時候,先是一怔,隨後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李罡被妻子的叫聲驚醒,頓時連忙起床,跑出去查看情況。
“怎麼了?”李罡來到衛生間,詢問道。
趙香莉轉過頭,李罡頓時一愣,一臉驚訝,說道:“你的臉怎麼了?”
趙香莉卻是指著李罡的臉,說道:“你的臉也……”
趙香莉起床的時候李罡是背對著趙香莉,趙香莉起床之後就直接離開了臥室了,所以也就沒有看到李罡的樣子。
此刻看到李罡的臉上竟然也跟自己一樣畫了個烏龜的時候,頓時一臉驚訝。
李罡看到趙香莉的樣子,不禁疑惑,走了進來,當看到自己臉上的烏龜的時候,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誰幹的好事?”李罡頓時臉色蘊含怒意,沉聲罵道。
“爸媽,一大早的你們幹嘛呢!”李啟敏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李罡夫婦看到了李啟敏臉上的烏龜的時候,頓時一怔,隨後齊齊露出了怒意。
李啟敏臉上除了畫了一隻烏龜之外,額頭上還寫王八蛋三個字,這讓兩人都是一臉憤怒。
李啟敏是王八蛋,那他們兩夫妻不就是老王八了,這簡直就是在說他們是王八的一家子。
李啟敏看到自己爸媽臉上的烏龜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爸媽,你們這是幹嘛?怎麼臉上畫著一隻烏龜啊?”
李罡卻笑不出來,臉色一沉,直接罵道:“畫你個,你自己看看你的臉!”
李啟敏不禁一怔,隨後來到了鏡子前,頓時就看到了自己臉上的烏龜,還有王八蛋三個字,頓時臉色大怒:“那個王八蛋畫的?”
隻不過這話一出,李罡頓時就直接給了李啟敏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李啟敏頭上。
“混賬!”
李啟敏突然覺得很委屈,王八蛋隻是自己用來咒罵在自己臉上畫烏龜的人,真心不是故意要罵自己的,怎麼就挨了一巴掌。
李罡一大早起來本來就被這事搞得心情很惡劣,尤其是看到李啟敏額頭上的王八蛋三個字,心中要多火有多火,結果李啟敏愣是給蹦出了一個王八蛋,這不是等於是在罵自己麼。
李啟敏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不妥,隨後立刻改口,說道:“哪個不知死活的,竟然在我們家裏搞鬼?!”
李罡麵沉如水,冷聲說道:“看來昨晚有人來過咱們家了!”
李啟敏頓時一愣,看向李罡,說道:“不會吧,清湖苑的防衛挺嚴格的,而且咱們家都是上鎖的,怎麼會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