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君珩散發著活體勿近,否則有生命危險的凜冽殺氣。

當轎勉路過距離清華殿最近的一條路時,冷到凍死人的軒轅君珩竟然詭異的笑了,那是自骨子裏透出來的壞笑,一種捉弄人的專屬笑意。

是夜——

雲華吃過拂琴吩咐禦膳房準備的十分“滋補”的膳食後,伸了個懶腰便爬上床榻舒舒服服的翻滾了一番。

在承陽殿她都是緊張兮兮的過著,更別提在睡覺時她是有多規矩了,連翻身她都能省則省了。

好在她病了,軒轅君珩還沒獸性大發到怎麼著她的地步。

終於今天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在床榻上翻滾的女人美滋滋的竊喜。

翻滾的女人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拂琴,你準備的膳食太清淡了!我不喜歡!我還是喜歡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還有以後就咱們兩個的時候,!那些規矩能免就免了,太繁瑣!”

雲華哇啦哇啦自顧自的說著,根本沒發現拂琴已經不在殿內。

雲華舒服的長歎一口氣,女兒態十足的側仰了下臉疑惑的問,“拂琴你怎麼不說話!”

“待你活蹦亂跳了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你是主她是仆,尊卑的規矩還是要有的……”男人磁性的嗓音夾雜著一絲戲瘧在其中,耐心的“代替”已經被他悄無聲息的打發出去的拂琴回答道。

聞聲雲華舒服到微眯的眼睛瞬間睜大,咘呤一聲便爬了起來。

“你、你怎麼在這?拂琴呢!”雲華驚的連話都說不連貫了。

“孤為何不能在這。”軒轅君珩鷹眸裏散發著意興闌珊的光芒看著慌亂爬起來的雲華好笑的說。

很快雲華便恢複了平日裏保持的冷靜自持,“王上來清華殿有何事?怎麼也不通傳一聲,臣妾好恭迎您。”

“孤是來就寢的,反正日後每晚都要來,通傳就可以免了。”軒轅君珩說的雲淡風輕,而姬雲華聽他這麼說,一向冷靜得體的她差點破了功。

每日都來?他這是要鬧哪出啊!難不成是洞悉到她有意躲著他,所以專程為了膈應她?這不符合道理呀!

“嗬嗬……王上說的哪裏話,您日理萬機,宮中又有那麼多姐妹,怎可每日都來清華殿!”

“你倒是會顧全大局!不過在哪裏就寢是孤說了算。所以愛姬就不必為孤考慮了。”

“王上,臣妾今日才從承陽殿回來,您今日就在承陽殿就寢不合適,所以還是請您移步其他殿裏吧。”姬雲華挖空心思、浪費口舌、契而不舍的勸阻著仿佛被狗皮膏藥附體的軒轅君珩。

軒轅君珩不但不為所動,更是罕有的自己動手脫起了衣袍,“夜深了,該就寢了,愛姬剛剛在床榻上不是還一副疲倦的樣子,快隨孤早些休息。”軒轅君珩脫衣的動作和他死皮賴臉的樣子讓雲華一陣發毛。

軒轅君珩穿著褻衣理所當然的上了床榻,“這床雖然沒有承陽殿的舒服但是有美人陪著,孤王也就忍了。”軒轅君珩一幅免為其難將就著的樣子,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姬雲華,千般求萬般跪才留住他這尊大佛的呢!

雲華氣急道長舒了一口氣,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意遮蓋住了她焦灼的情緒,“王上您乃萬金之軀,您還是請回承陽殿吧!”

“你不是不喜歡住承陽殿,不然孤能委屈自己?”軒轅君珩一句話將責任盡數推到了她的身上,好像他是為了她才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是不喜歡有承陽殿?承陽殿是他的地盤,我是不喜歡看到你好嗎!姬雲華心裏暗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