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的荏苒在於春夏秋冬裏,歲月的蹉跎在於腳步之間裏,我們這代青年男女的青春用我們的淚水和情懷把自由戀愛維護住了,把女權主義嗬護在搖籃裏,沒有想到居然在這個時代裏的青年男女,把所謂的女權主義無情地蹂躪到自己的搖籃裏,放肆地扼殺自由戀愛,物質成了她們手中的利刃,傷害的凶器。為了能夠成功地保住老台長安全退休,我沒有放肆自己的言行,像個乖乖兔一樣到了市電視台綜藝節目組裏,我們的綜藝總監是一位女士,叫潘曉玲。從傳媒大學畢業回來的,對互聯網非常的熟悉,對電視綜藝炒作非常的厲害。她眼中的綜藝就是一切連為一體,哪個賺錢上哪個,最主要地就是不斷地創新。也許是接受的教育有差距,我對她特別的反感,物極必反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說錯,她總是向前看,從來沒有想到一切來源都是過去,應該在過去裏尋找一些紕漏,在拿自己的節目和國際上的節目比較一下,看看能不能上。因為我們已經和世界接軌了,一招棋走錯,就會成了世界上的笑話。我為了不上那個相親節目主持,向這位菜鳥總監提出到別處主持,她說:“徐老師,我聽過你的節目,沒有什麼新鮮地,總是在諷刺自己,感悟別人,其實這樣也行,但是收聽率有了,靠幾個小廣告掙錢,怎麼能夠把電台維護住,沒有意思。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炒作的時代,能夠賺到錢才是真格的。Ok?”我:“是,對。”潘曉玲:“你也不要老是情感什麼的,情感值多少錢,現在女人變的現實了,男人變的花心了,想得到女人歡心,不就得給她們虛榮嗎?男人花心,不就是給他們更多的選擇嗎?所以咱們這個節目是女權主義中的特色。”我:“是,對,所以嗎?我已經風燭殘年了。也沒有可以向你學習的了。領導。”潘曉玲:“徐老師,你看你。行了,你要是不樂意主持電視裏的,我給換到底層下麵,打打雜。Ok。”我:“好,反正我也幹不了那些新鮮的東西。”潘曉玲:“那老台長那邊,我真的沒有辦法交代了?”我:“我有一個徒弟、、、、、、”潘曉玲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行,就叫你徒弟來就行,反正主持在相親節目裏也就是個跑龍套的,最重要地是情感專家提出的意見【托兒】。”就這樣我沒有去主持那擋相親節目,可是我卻到了後台裏給那些參加節目來的人做說客。小席成了相親節目的主持人,而我負責給來相親節目的他們在後台熱身的人。來電視台裏相親的人很多,必須要交報名費,一個星期裏可以上節目的男女交錢多一些,女孩交錢少,這讓我想起去迪吧蹦迪,女孩不要錢,晃場子的作用。如果隻交了報名費,那麼隻能在節目的場外安排相親,如果交了會員至尊,可以每個星期裏上節目。一切都以金錢渲染的自由戀愛,看起來真是很可笑。在這裏女權特別享受至尊,也許是因為做節目的總監是女人吧。最重要地是按照某些相親人群人均收入,有房有車,有錢的概念裏匹配擇偶,按著你生活的層次匹配婚姻的擇偶。這不是更滑稽嗎?女權主義享受著女權,還說這是自由戀愛,又選擇在金錢的概念裏,是不是在某些女人的眼裏,自由戀愛就是讓某些女人在一個小階層裏,跳到大階層的一個機會呢?我有些費解。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嗎?說著自由戀愛,用自由戀愛分出階層來,找個平台跳了上去。也許我理解的不行,那位年輕的總監比我理解的透徹。正在我填寫報名報表的時候,一位華麗貴人出場,走到我的辦公桌上,說:“我要報名?”我:“請您填寫報名報表,把你的職業,愛好,擇偶的條件,和一些感情經曆,一些生活上的癖好。填寫一下。”她二十六七,長得非常的漂亮,也非常的有氣質,隻是語言上特別的輕浮,“好。”她開始填寫報表,字寫的也很漂亮,可是一說話真是粗狂,說:“添完了。”我:“韓雅莉小姐,是這個樣子的,我簡單介紹一下,咱們這個節目呢?就是有報名相親,有普通相親,也就是場外相親,還有電視台現場直播相親?你選擇哪個?”韓雅莉:“我選擇電視台直播相親。”我:“是這個樣子的,韓小姐,報名相親交報名費是五百元,如果場外相親必須地注冊會員,一個月的會員費是兩千多塊錢,如果現場相親,必須交夠年會員費,如果相親成功,我們會利用你的會員費用,給你們婚禮上添一件至尊婚紗,去外國旅遊的機會。”韓雅莉:“我包年了,你給我包個年會員。多少錢?”我:“不到一萬塊錢。可以接受嗎?”韓雅莉:“可以接受,就是多了點,男人報名也是一樣的嗎?”我:“男人比你們女人多很多。”韓雅莉:“這還行,你們這個節目真好,可以讓我們女人站在舞台上擇偶對象,這才是把我們女人的權利提上去了。”我微笑了一下,把報名費收了,說:“這個星期六,來我們相親節目裏擇偶就行了。”韓雅莉:“好,沒有問題。真是給女性大齡青年提供了平台,太好了。”韓雅莉走了之後,我把她的擇偶檔案給了小席,小席看著我笑著說:“我不想幹了,我是從電台出來的,怎麼幹電視台主持,再說我知道這是影響下一代人的愛情觀。怎麼讓我幹?”我:“行了,我們等老台長一起退休。你說出來你就是愚蠢,知道嗎?”小席:“不知道?”我:“因為某些女人的愛慕虛榮,就是一件嫁衣,根本看不到,她們也會用金錢買過來,知道嗎?這個節目就是利用了某些女人的愛慕虛榮和某些男人的貪圖選擇,做起來的。我已經把辭職信遞交給老台長了,他退休那天,我跟著也下去吧。我可不想做自由戀愛滑稽的幫凶。”小席:“那我也不幹了,跟著你幹。我不喜歡,我就是沒有錢結婚,還要做人家的幫凶,我也不幹了。”我:“隨你便。”小席:“這樣真不是人,我說我們這一代人,自由戀愛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都是給炒作出來的。”小席主持一期相親節目,小席的記憶裏,這就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噩夢,小席才華的表演,刻意地裝飾,把那幫愛慕虛榮的女人迎了上來,把花錢等待很久的男嘉賓送上了某些女人看不到的婚紗裏。那幫女嘉賓真是女權主義,說出來的話都讓人可笑至極,我在外麵看著電視,有一位有女嘉賓說:“我擇偶標準沒有什麼的,有房子是最起碼的要求,每個女人都想有個家。”這位女人已經在相親節目裏層層出現,我估計在節目裏花的錢都能和那位男人合夥買一棟房子了。為什麼去展示著自己的女權主義呢?這不是互相矛盾嗎?我在外麵突然地笑了,總監潘曉玲過來問我:“怎麼了,徐老師?有什麼賜教的?”我:“沒有,就是感覺那位女士特別的可愛。”潘曉玲:“是嗎?我感覺也挺可愛。”還有一位女士:“現在是自由戀愛時代,你不要以為有錢就可以買到愛情。我不是勢力的女孩,隻是我們真的不合適。”那位窮男嘉賓下場後,另一位男嘉賓很有錢地上場了,還是那位女士:“其實我第一感覺,就好像從哪裏看到過你。真的,這是不是緣分呢?”那位男嘉賓用花言巧語的鬆動把那位女嘉賓牽手成功了,其實就算他不用花言巧語,隻要不說實話,就能牽走女嘉賓。我心想,估計花了不少錢了。自由戀愛在舞台上的借口可是真多啊?一位很窮的男嘉賓,上場把自己的故事說了,很感人,vcr也很寫實,把愛情也說了,那位男嘉賓我認識,來報名的時候交了一個月會員。那位男嘉賓的心儀女生是韓雅莉,韓雅莉說:“我們根本就不適合。我喜歡成熟穩重地男人。”可是那位男嘉賓很成熟,也很穩重,為什麼不選擇呢?韓雅莉說:“異地戀,不是問題,父母那頭不是問題,關鍵我們根本就不合適,不是我想要的愛人。”那位男嘉賓說:“我早就知道,這個節目就是有錢才能領走女嘉賓。”這句話一出,皇後的新裝徹底地被看透了,可是沒有人去認可這句實話,潘曉玲馬上讓人把那塊剪輯下去,告訴我安撫一下那位男嘉賓。全場的人都仿佛從噩夢中驚醒,一個敢於說實話的人,居然遭到節目上所有的觀眾和情感專家的反感,為什麼呢?他們是不是這樣想?你是不是來砸場子來了,以後我們的錢還賺不賺了。我把那位男嘉賓引到後台,男嘉賓說:“我花了錢,就是想找個老婆,沒有想到這個節目那麼的現實。我看那些女孩說的都很冠冕堂皇,一談到經濟條件上怎麼會這個樣子的。”最後說出一句話我很不樂意聽,他說:“她們都是讓人玩完了,才上相親節目的。”我溫柔地說:“你是從她們的生殖器裏出來的嗎?你怎麼知道的?”那位男嘉賓:“在這個時代裏不就是赤裸裸的事情嗎?”我:“你知道,你還過來相親。你有毛病啊?要不你就有什麼動擊?”那位男嘉賓啞口無言,為了補償潘曉玲的策劃,給那位男嘉賓做了一段賠禮道歉的視頻。這位男嘉賓就是“皇後的新裝”裏那位敢於說真話的人,卻遭到了皇後的傷害。小席看不下去了,也做不下去了,決定和我一起東山再起,於是我們雙雙地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