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繭內,玄靈正縮著身子,全身上下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這是聖旗揮出的颶風所致。此刻的玄靈已昏死過去,那一根根由法則構成的白絲沿著玄靈的傷口而入順著血管爬到了玄靈的丹田纏住了那修道基陰陽圖。
因這些個白絲的幹擾,玄靈的傷口不能愈合,鮮血從中流出落在了繭上被繭吸收,且每吸收一滴鮮血那落在玄靈額頭旁微微散發森白色光芒的骨片的閃爍頻率就加快一絲。
繭外,聖器神袛揮出的颶風已漸漸落入下風,王淩川手持尊器山河扇全力散出的星瀑威力強大,雖說每一掃消耗的氣血不可計數但王淩川才剛剛吞下一根藥王,此刻氣血不但相當充足且足以支撐王淩川數十次全力揮擊山河扇。
尊器雖眠,其威不容犯!
聖器神袛開始避開王淩川的鋒芒,呼出迎戰的颶風開始回撤守護聖旗不讓星瀑接近。聖器神袛深知王淩川不可能維持這種狀態太久,隻要那藥王的藥效被消耗殆盡就是其反攻的時刻。
凰玉見此鳳目中閃爍霞光,身上凰衣飛舞,後擺那鳳尾顯現出來拍打著虛空。千晉見凰玉欲要上前,嘴角略微上揚一點,一步輕輕往前踏了出去。
“此乃吾祖之兵,爾等要做甚!”有人憤怒道,這人乃是方才主掌聖旗的修士,不過剛剛暈死過去現在才蘇醒卻見有人打算對他祖的兵器出手就憤怒的嗬斥道。
“你祖之兵?你祖之兵差點毀了整個戰場,敢問你祖可敢對乾坤聖地翻臉?”
有一乾坤聖地的修士怒道,在他看來,乾坤聖地舉報的教派弟子戰已完全被毀,而罪魁禍首就是那杆聖旗,他無法對聖器動火隻好遷怒於聖器主人的後人。
“吾族也是大陸上的一個貴族,莫非你乾坤聖地還要殺……我?”此修士大喝,未想在其尚未說完,一道金芒已劃過他的喉嚨,一顆大好頭顱隨著滾燙的血液飛了出來,一個踏空境修士就這麼死去,這出手之人正是千晉。
聖器神袛怎麼也算得上是這修士的老祖,自個兒後人距此這麼近被殺其立刻就發覺了。聖旗揮出颶風突然暴增,聖器神袛不顧傷了聖器身將王淩川的氣血震散了大半後星瀑後退,而這一切的代價是聖旗旗麵上出現了一道裂縫。
聖旗再掃,漫天真火朝千晉蓋來。颶風與真火,颶風掃碎萬物,真火焚盡萬物,練就此旗的聖人是有多麼霸烈才可將此旗鑄成,也難怪聖器神袛受其影響而變得如此狂躁。聖器神袛這要滅殺在此的所有人,風火聖器的主人留下聖旗就是為了保護他的後人,而這整個家族唯一擁有持有聖旗的人卻在其麵前被殺,這讓它如何能忍。
真火降世,焚塌虛空。在下所有的人眼看不妙,所有的聖器都被祭出抵抗壓下來的真火,可那炙熱的溫度依舊傳遍了整個戰場,那躲在戰場邊緣的伍德感受到了這般熾熱的溫度猛地一驚,略做掙紮後踏空迅速朝此趕來。
“你這是要殺盡這兒的所有人麼?”王淩川冷聲道,那些不被聖器庇護的人盡管展開了所有護罩還是被那散發出來的熾熱溫度烤成了人形焦炭,這兒每一息都有大量的人離世。
“我主生性最為護短,後人被屠定要殺盡一切與之有關之人,今日我也要如此!”聖器神袛瘋狂的喊道,聖旗瘋狂的揮舞,一片火海憑空出現直朝下方那一件件聖器散發出的光輝壓下。
黃金方天畫戟甩起,散發出的金色光輝將千晉籠罩從火海中衝了出來,戟尖金芒閃爍直對風火聖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