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七魄受了損,足可以影響一個人的身體行動能力,連同一些特殊的能力都會受到影響。現在的小哥口吐鮮血,臉色蒼白,手腳都在顫抖。
我們幾個看在眼裏。一陣的揪心,“小哥不會有事吧?”王天風這時候也不敢隨意的開玩笑,露出擔憂之色。
我身子一抖,想要衝出去幫上小哥幾把,可是四舅爺按住我的手臂,看著我說道:“不想他有負擔就在這裏呆著!”
我一愣,收回了伸出去的腿腳,慢慢的退了回去,看著那邊的小哥替他捏了好幾冷汗,他現在正在為我們拚命,而我們在這裏卻束手無策。
喪門子麵無表情的看著說道:“失去了一魂,我總覺得那小子似乎有什麼瞞著我們。”
四舅爺不語,其實他早就猜到了這一點,失去了一魂足以代表一些問題,而小二哥沒有對我們提前告知,喜愛你在露出馬腳。那麼當時他遇到了什麼,遭受了什麼,令其失去一魂。
那邊的半空的透明身軀,身上的好色血脈流轉,筋骨開始透亮,而身上的血窟窿卻變得難以複合,連同肩頭的那紅色的液體浮動,令其顯得詭異十足,與這裏的環境更加襯托,令我們心裏生寒。
拓跋鬼巫再次揚起了手臂,此刻顯得幾位的平靜,而其手心裏竟然浮動出黑色的煙霧一般的漩渦,不斷地壯大,洶湧澎湃的彙聚成一把鐵箭,直取地麵上堪堪站起來的小哥。
那鐵箭的射出去的氣勢,足以毀天滅地,可以將人瞬間撕裂,化成肉渣。
小哥臉上再次浮現出青色的麒麟,這回竟然有了實質的感覺,登時猛地一蹬石板,哢嚓的碎裂,然後橫移出去,那黑色的鐵箭噗的一聲從小哥的肩頭貫穿而過,帶著一片血花!
“......小哥!”我徹底的心驚,心裏頓時涼了半截,從地上騰地站起來,吼聲喊道。
那串血花太驚心了,我看到了小哥橫移出去的身體像似斷線的風箏,嗵嗵的滾落到一旁。
我直接衝出去,管不上什麼了,後麵的四舅爺伸出手想要拉住我可惜沒能拽住,“世玉!”
我一下子飛奔出去,幾個翻滾閃躲那上方掉下來的碎石塊,一把將地上的小哥拽起來拖到邊上。
扯開小哥的肩頭衣服,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擦傷,但是剛才那情景太觸目驚心了,稍有不慎,哪怕隻是那麼一秒,現在小哥就被洞穿了,橫屍在這了。
小哥捂住肩頭咬著牙拽住我的手臂,吼道:“誰讓你出來的?!快離開這!”說著將我橫推出去。
而這邊的四舅爺已經衝了過來,說什麼也將我拽回去,我看著那站起來的小哥再次一步步走出去,掏出自己脖子裏的那塊一直閃著的鬼頭龍紋吊墜。
自那吊墜拿出來的一瞬間,那拓跋鬼巫竟然愣在了那裏,死盯著那小哥手裏的吊墜,整個都在極度的扭曲的表情中,其身上的筋骨血脈更加加快的凝結。
吼,一聲怒吼咆哮,那拓跋鬼巫竟然徹底的陷入了癲狂的境界,其聲聲怒吼,猛地揚起雙手,做朝天怒吼狀,而這一層地上的所有的碎石塊全都劇烈的抖顫懸浮起來。
這種脫離了科學的解釋,我們真的不好說,已經見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玩意,超越了人類的極限,超越了大自然的限製。
小哥幾個竄步閃躲,快速的在場間奔跑,手裏捏著的鬼頭龍紋吊墜幾個綠光炸閃,射出幾道綠光直接洞穿了那半空的懸浮的拓跋鬼巫的身軀,將其剛剛連接好的筋骨還有血脈洞穿,而那些懸浮的石塊也突然的墜落下一些,直接轟嗵的砸下來。
場間的的小哥拿捏吊墜不斷的攻擊那拓跋鬼巫,而當頭的不斷的落下的石塊,足以砸死人。
我們幾個在這下麵拚命的左閃右躲的,跟老鼠一樣抱頭鼠竄,慌不擇路。
“避開石塊!”四舅爺在前麵幾個跳躍,躲掉了落下來的石塊,砰的墜地粉碎。
我和王天風在屁股後麵緊跟著,腳下是碎裂的石板,頭上是掉下來的大石塊。那邊的莫姐被四舅爺背著,因為莫姐的腳踝受了傷,行動不便。而喪門子竟然和我們分開了反方向跑。
其一直觀察著場間小哥的行動,似乎心有所想。
嗷吼,被洞穿身軀的拓跋鬼巫,竟然直接砰的一聲墜地,小哥幾步竄上去,抬起腿腳照著麵門猛踹。可是那半死不活的經過了第七重變化的拓跋鬼巫也不是省油的燈,揚起手臂,反手一抓小哥踹來的腿腳,直接猛地甩出去。
砰的一聲, 小哥被甩飛,砸進石牆,那一麵石牆直接裂開來,而小哥也咳著血墜下來,強忍著站起來,阿金鬼頭龍紋吊墜,噴上自己的血,在眉心印出一道圖案,緊接著蹦跳著上去跟那拓跋鬼巫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