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感謝心釋依然、離合和莫軒意對本書的第一個打賞,貧尼倍感涕零,激動不已,萬分感謝!有你們的支持,我會努力,努力的...)
要不然就二皮和牛糞這麼找死的投毒方式,估計有一百個腦袋也被人砍沒了。
時間過得飛快,當空氣中飄散的油燜肉香味都能將人熏飽的時候,寨子的不遠處就聽見有人扯著嗓子叫了一聲:“大當家的回來了…”
隨即,大批的強盜將手裏的長槍短刀高高揚起,全部齊聲聲的扯著嗓子喊“呼嘿,呼嘿,大當家威武,落英山威武…”的大叫著,宣泄他們勝利凱旋的榮耀。
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有更危險的事情在等著他們。
寨牆上站崗的強盜激動得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赤著膀子將衣服揚在手裏胡亂的揮舞著,比親自參戰了的強盜還要激動十倍不止。
緊接著,院子裏十幾個扯著鼾聲,口水流了一臉,睡成死豬一樣的強盜也麻溜的竄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就跑過去把沉重的寨門吱吱呀呀的推開了。
十幾輛牛車和馬車拖著滿滿的士兵盔甲、刀槍和弓弩連成線的就出現在了寨子裏。
大批的強盜洋溢著驕傲的神色,眾星捧月的圍著一個高約七尺的中年男子就呼啦啦的朝劉璋這裏湧了過來。
這個男子約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國字臉,刀眉虎目,一身灰衣短綁,眉宇間透著勃勃的傲然正氣,久在高位,更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一點都沒有普通強盜頭子應該的有的狠戾之氣。
若是在別處碰到,劉璋一定會以為是遇到了一個大將軍,絕對不會和土匪強盜聯想到一起。
看見這個男子走來,劉璋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跨出一步,站在聚義廳的大門中間,胸中升起一股豪氣,忍不住脫口而出,朗聲道:“好一員虎將。”
敖倉腳一頓,顯然劉璋突然出現在聚義廳門口讓他有點愕然,他扭頭往緊跟在他身後的二當家和三當家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壯得像個金剛一樣的三當家鮑鵬向前邁了一步,鄙夷的在劉璋身上看了一眼,將在山下遇到劉璋的事情跟敖倉講了一遍,接著他又扯著嗓子喊道:“土牛在哪裏去了?還不快給老子滾過來,大當家有話問。”
敖倉揮了揮手道:“無妨,兄弟們都累了一天一夜了,此事以後再做計較。”
然後,他又揮了揮手,幾個五大三粗的強盜就湧了上來,像拖死豬一樣,三轉兩轉的就將劉璋拖到後院的一個小房子裏麵去了。
劉璋覺得這樣的一員虎將就這麼中毒死了實在是太過可惜,於是就在這幾個強盜將他往後院拖的時候他就開始哈哈大笑,希望能引起敖倉的注意。
可惜這幾個強盜幹脆利索,根本就不給劉璋說話的機會,也不給劉璋鬆綁,將劉璋仍進小屋子之後,上了鎖,就飛也似的跑了,深怕去得晚了肉都被其他人吃光了一樣。
這個小屋子應該是落英山專門用來關押肉票的地方,透過門縫和窗戶,劉璋發現這個小屋子居然是建立在後院的正中心。
若是在平時,想要順利逃走的話,四周圍著的大房子裏肯定有好幾百雙眼睛第一時間就會發現。
不過今天是個特例,後院安靜的掉片樹葉都能聽得見,估計是久不沾葷腥的強盜們已經憋足了勁到前麵的聚義廳吃肉喝酒去了。
正當劉璋全身貫注的觀察外麵情況的時候,一個聲好像沒睡醒的聲音在屋子裏響了起來:“嘿,我說兄台,你也是被綁了票?”
劉璋嚇了一跳,忙轉過身來,這才發現原來屋子的黑角落裏正有一個嘴角上長著一顆大黑痣的瘦瘦年輕男子正坐在一個木桶上出恭。
見劉璋看著他,這廝居然一點都不尷尬,還猛吸了一口氣,把長得一張歪瓜裂棗的臉震得通紅,說明他解決這人有三急的問題一點都不順利。
劉璋隻往這個男子身上瞟了一眼,心中就升起一股強烈的想要湊上去幾腳將這廝的臉踩成爛西瓜的衝動。
劉璋扯了一下之前安排二皮打的活結,解下捆在身上的繩索,心裏不停的同情這廝的爹娘這麼多年是怎麼忍受得了這麼磕磣的嘴臉。
真是可惜了劉璋的心情,僵硬的麵部肌肉始終還是不能最大限度的表現出他對眼前這人的厭惡。
木桶上的男子完全就是自來熟,放了一個響屁之後就衣衫不整的提著褲子撲了過來,揚著一幅欠扁得笑臉道:“兄台不用害怕,過不了幾天我爹就會派人過來,到時候就是送錢給這夥強盜他們也不敢收,還會準備八太八抬大轎將我們恭恭敬敬的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