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ぃ魔殤ぃ、李子謝謝的打賞!)
攻破了昭月城之後,劉璋已命人將聚集而來的大批民夫和乞丐散去,至於那批暗中給劉璋製造雷神大仙來解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百姓的事情並不在他的計劃之中。這也算是意外之喜,畢竟殺了這麼多官兵還能落下一個好名聲,劉璋自然也是樂得如此。
櫸木城和雷石城的援軍趕來之時,昭月城已破,因此,根據情報,這兩個城趕來的兩支援軍合二為一,共兩千人馬,連夜往昭應城開拔,如果“三天屠一城,一直屠到騰州”這句話屬實,那麼還有兩天時間,援軍要趕到昭應城,時間綽綽有餘。
時間回到一天之前,羊掌櫃作為前驅隊伍,帶走的三百多人在布置完了昭郡之後就全部化裝成逃難的百姓,全部往郴州而去,絲毫不做停留,這對羊掌櫃來說是個很大的考驗,他是一個很純粹的商人,畢竟這一次的布置花光了劉璋所有的錢財,要是沒有一點收獲,回頭還有這麼多人要養,羊掌櫃可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
而劉璋這邊的隊伍在破了昭月城之後,大家好好的飽餐了一頓算是犒賞,接著就驅散了同行的乞丐和民夫。
隨後,劉璋將一百六十多人的隊伍分成兩隊,將剩下的全部炸彈平均分配到每一個人身上,留下三十多人隨行,剩下的隊伍全部化整為零,扮成羅化國的百姓,四處散去。
還好這些人都是郴州而來,口音和羅化國這邊一樣,除了文字不同之外,換了衣服之後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差別。
當夜子時左右,東風大起,刮起漫天黃葉彌漫,可能是入秋以來的第一場大雨即將到來,化裝成羅化國百姓的這些強盜早已經四處散去,剩下精挑細選的三十多人也跟著劉璋在這一場突兀的東風之中奇怪的消失不見。
劉璋的人數、戰力和裝備畢竟有限,根本就不能和驍勇的羅化國正規軍相提並論,炸彈也有限,根本不足以讓他所謂的“三天屠一城,一直屠到騰州。”
劉璋之所能連續拿下兩城,關鍵還是在於炸彈的出其不意和這個世界的人對於炸彈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認識,之所以要打著雷神大仙的名號,無外乎造勢罷了。
這個世界很多解釋不通的東西總是歸咎到神神鬼鬼上麵,神鬼總是能讓人敬畏,雷神大仙勝在心理戰,就像戰後餘生的張放一樣,他恐怕以後隻要在戰場上看見劉璋那張蒼白的臉就再也沒有戰鬥的勇氣。
炸彈這種不可思議的東西,歸咎成法術也更能讓人接受,如若不然,讓別人知道了這種東西是他造出來的,那恐怕以後他再也沒有安寧的日子,有心的人一定會不折手段的將配方弄到手,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就是這個道理。
三日後,羅化國的都城騰州出現了兩個奇怪的道士,一個高高瘦瘦,麵色蒼白,一個滿麵油光,身子微胖,道士發髻梳理的異常整齊,他們兩人騎著兩頭木馬,大搖大擺的在羅化國皇宮外的大街上招搖過市。
走在前麵的木馬上麵盤腿坐著的道士臉上始終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後麵那個滿麵油光的道士顯得很肅穆,他手裏拿著一根不大的旗杆,旗杆上麵寫的“雷公道”三個字給人莫大的威壓。
好奇的孩子跑上前來拍了拍走得很機械的木馬,天真的問道:“這個木馬怎麼會走路呢,我的木馬怎麼打它,它就是不走呢?”
劉璋和顏悅色的正要回答,這個孩子的大人就急忙上前將他抱開,抱歉的說道:“大仙勿怪,勿怪,小孩子不懂事。”
說完扭頭就跑,顯得很畏懼。
遠遠的不少人過路的百姓對著劉璋他們這兩個假道士指指點點,一臉的敬畏,看來雷公道這三年確實沒有白混,即便是遠在羅化國的都城都是大名鼎鼎。
“你們看,後麵那個就是雷公道,法力可高了,他坐下的木馬都能自己行走。”
“切,對雷公道來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去年的時候我家裏請了雷公道來捉鬼,我可是親眼看見雷公道幾個神雷下來,劈死一片的惡鬼啊,那家夥…嘖嘖,別提了,提起來都讓人害怕得睡不著覺,雷公道可是有真本事的人。”
“哎呀,那走在他前麵的小道士是誰啊?真沒規矩,居然敢走在雷公道前麵。”
……
連續三天,劉璋和孫道長就這麼騎著兩匹木馬在羅化國皇宮外麵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行走,街上的行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敢上前去詢問,不少來來往往上朝的官員都親眼目睹了這兩個奇怪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