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惜最近幾天不知怎麼回事,總是莫名其妙的煩悶,孟淮南說她是更年期提前二十年降臨,兩人為此又大吵了一架。陳樂惜又打電話跟洛孤嵐訴了一通苦水,還是不得排解。正在她滿腔的鬱悶找不到發泄的出口時,一隻女人送上門來了。
“你這個狐狸精。”真是沒創意,怎麼罵人也就這幾句話。
“你別做夢了,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陳樂惜把電話掛了,奇怪,他們之間可不可能關她何事。這幫人全都是吃飯撐的。
一個上午,她的工作效率很低。跟前幾天根本無法比。
“你過來幫我捏捏背。”蘇恒澤叫道。
“喂,我又不是你的傭人。”陳樂惜白眼一翻,這男人把她當成什麼了?她可是一個體麵的人。
“過來陪我說說話。”他換了一句。跟你有什麼好說的,不是打擊我就嘲笑我。我有病啊。陳樂惜還是坐著不動。
蘇恒澤離開自己的領地來到她身邊。
“你來這裏工作多久了?”蘇恒澤沒頭沒腦的問一句。
陳樂惜伸出手指數數,她領了六次工資那就是六個月了。
“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蘇恒澤突然歎息道。
“我怎麼沒長進,現在做為特助該會她都會了?”陳樂惜不禁有些委屈。做為一個員工最委屈是什麼?就是盡了自己很大的努力卻得不到上司的認可。
“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還是這樣,你就要小心了!”蘇恒澤平淡的話裏含有淡淡的威脅。他什麼意思?陳樂惜正要反駁,人家根本不給她機會,說完這話他搖搖頭,開門出去了。留下陳樂惜在原地發呆。他說她沒長進,六個月了,她除了替他接待那些女人,還陪他吃飯,還陪他加班,現在她又在學習處理各項事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白天不懂夜的黑,老板總是不解員工的苦處。陳樂惜暗生悶氣。大不了,我不幹了!
接下來,兩人不自覺的進入了美蘇冷戰階段,當然以陳樂惜的職位雙方是不大可能一起進入冷戰的,這是蘇恒澤單方麵對陳樂惜采取的冷戰政策。不搭不理,有事秘書幹,呃,沒事自己忙。半個月來,他陳無前例的對她采取完全的上司對下屬的姿態,公事公辦,態度客氣冷淡。他再也不要她加班加點。陳樂惜處理事務的能力在飛速提高,不過她的脾氣也在快速提高。江晚晚也跟著嘲笑她果然提前二十年進入更年期,連陳灰也說她周身上下彌漫著一股怨婦的氣息。
“你怎麼了?在公司過得不愉快?”陳灰看著陳樂惜的臉皺得像包子皮一樣不由得關切的問道。
“唉,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陳樂惜故作滄桑的歎息道。陳灰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
“最近,你的老板怎麼不讓你加班了?”陳灰狀似無意的問道。
“可能工作不太忙吧。”陳樂惜支支吾吾的答道。那個男人下了班後不知在哪兒快活呢?健身房俱樂部飯店會所這都是美女的高出現地段,他……不要想,不可想。陳灰看著樂惜的臉色忽陰忽晴,眼睛忽明忽暗,覺得很是有趣。
“不讓你加班你應該高興才對嘛。”
“是呀,可能是因為加班費沒有了吧。”陳樂惜想來想去,隻有這個理由最合理。
“我還以為你喜歡上你的老板了呢?”陳灰調侃道。
“我呸,他那個花心大蘿卜、油條、被咬掉一口的包子,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他無恥又無賴還自以為魅力無限。”陳樂惜越說越憤慨,仿佛蘇恒澤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