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個月的車錢給你,你趕緊找下家吧,也許下個月我就不在那個公司裏幹了。”樂惜想起了半個多月前蘇恒澤說得那句話。
“你要炒他魷魚?”
“是他要炒我。”
陳樂惜把蘇恒澤從頭到腳的把蘇恒澤罵了一遍,直到車開進小區,她仍然罵得意猶未盡。
“我想也許你想差了,他要你小心倒不一定是指工作。”陳灰忍不住提醒她。可惜,一向遲鈍的陳樂惜根本沒明白他的暗示。
陳樂惜跳下車對著陳灰揮揮手。陳灰端坐在車裏拿起手機說道:“怎麼樣,有何感想?”那端傳來一個又欣喜又無奈的聲音:“敢罵我,我以後會找她算帳的。”陳灰欣慰又落寞的笑了。他抬著看看,頂樓,她房間的燈已經亮了。他又停留了了一段時間才慢慢的開著車出了小區,然後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半個月後,蘇恒澤的辦公室又招了一名女助理。
於如夢進來時,公司的大多數男人,都倒抽了一口氣,沒有抽氣的是因為沒來。她氣質高貴,容貌絕色,卻又難得少見的和氣,能力又強。怎麼世上還有這樣完美的女人?連陳樂惜也忍不住讚揚了一下。
“你是樂惜吧。”於如夢千嬌百媚地一笑朝她伸出手來。如果是男人大概被電暈了。那個蘇恒澤會是什麼反應?陳樂惜看了一眼空落落的辦公桌,快一個星期了,他還沒有回來。想問王秘書他什麼時候回來她又覺得不好意思。
陳樂惜下定決心,她要再努力些,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吧。如果再不行,她也沒辦法了。不過,人家於如夢和她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
陳樂惜可沒時間對著晚霞歎息,她要迎著朝陽努力。她觀察著於如夢和王秘書的行事方法,抓住一切可以學習的機會學習。她每一天都在進步,每一個今天都比昨天多懂得一些知識。處理文件,接聽電話,待人接物,她隱隱然有了些職場小白領的蘇範。沒有誰天生是強人,隻要肯學習,一切都沒有問題。陳樂惜在電子日記中如此總結道。
其實,每個女人都有可能成為杜拉拉。陳樂惜如此對孟淮南總結道。孟淮南嗤笑一聲:“像杜拉拉一樣靠睡領導來謀成功。”
“喂,你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我可把這本書當作職場聖經。”陳樂惜不滿的嚷道。
蘇恒澤再次回來,已是三個星期後。他一進辦公室。於如夢就笑著迎上去,接過他的公文包和外套,又倒了一杯水放在他手中,並且溫柔地問道:“累嗎?”不得不承認,於如夢比王采薇高得不止一星半點。
蘇恒澤點點道,職業性的說聲謝謝。然後拿了文件和筆記本去下麵會議室開會。並且指明陳樂惜和於如夢她們倆都不用參加。
辦公室隻剩下陳樂惜和於如夢。
“你和蘇總是什麼關係,他對你和別人不一樣。”於如夢和顏悅色的跟陳樂惜聊天。他對自己很特別,除了剛來時有些特別外,現在還不是一視同仁?陳樂惜有些恍惚外加憤慨。其實人家於如夢的潛台詞是,你這樣的人怎麼會當了他的助理?不過,據她所了解的蘇恒澤從來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就像她,雖然是頂著人情進來的,可是蘇恒澤照樣要事先讓人考核她的能力?所以她才對陳樂惜很疑惑。
“可能是我救救了他爺爺,他要報答我吧!”陳樂惜想了半天也隻能想出這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