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來過了?”蘇恒澤問道,自己找了個空地坐下,又順手給自己沏了一杯茶,那樣子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
“他們給了我五十萬。”陳樂惜窩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回答。
“原來我才值50萬!”蘇恒澤似乎對這個價格不滿意。
“夠貴了,豬肉才多少錢一斤?”
“嗯哼?”蘇恒澤冷哼麵帶不悅。
“我是說,現在物價飛漲,這個價格是有些低。”樂惜急忙回轉舌頭,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蘇恒澤。
“嗯。”
“我好像有些渴了。”蘇恒澤往沙發上一躺,懶懶的說道。
“我這就去給你泡茶。”陳樂惜跑前跑後的忙活。蘇恒澤愜意的喝著茶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似乎又有些餓了。”
“嗯,我去給你做飯。”陳樂惜裝作很痛快的說道,牙齒卻咬得咯咯直響。
“對了,你先吃些點心墊墊肚子。”陳樂惜是百年難遇的溫柔賢惠。沒辦法呆會兒她要有求於人家。
蘇恒澤吃飽喝足了,半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副無比享受的樣子,陳樂惜暗暗咬牙咒罵,臉上仍然笑靨如花。
“這張支票還給你,你看在爺爺的麵上放過我好不好?”陳樂惜可憐兮兮的說道,一副小白兔的表情。
“免談。”蘇恒澤態度強硬,根本不存在吃人嘴短的說法。
“占便宜的是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陳樂惜的臉變得比翻書還快。
“那你準備一下,這兩天有可能會收到法院的傳票。”蘇恒澤起身準備走人。
“我就不信這世上沒有說理的地方!”陳樂惜狠狠的說道。
“隨便你,反正我有人證物證,牢房和洞房你任選一樣。”蘇恒澤說完這句話迅速撤離,躲開身後呼嘯而過的盤子。
陳樂惜難過了好一會兒,江晚晚還沒有回來,她滿肚子的委屈和苦水無處傾訴,她隻好去敲孟淮南的門,這個時候也隻有這個“居裏夫人”在家。
孟淮南開門,看她一臉痛不欲生的樣子問道:“怎麼了?被炒了?”
“要是被炒了還好呢!”陳樂惜唾沫橫飛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然後等著孟淮南的安慰和同情。
“這麼說,你把你的老板給強暴了?”孟淮南不驚不詫的問道。
“我沒有,是他設計我。”陳樂惜急急的辯解道。孟淮南順手拿了一疊稿紙遞過去,“你把你的心理活動給寫下來,我下一篇小說要寫一篇女強男的故事。”孟淮南一本正經的說道。陳樂惜欲哭無淚,看看自己交了一個什麼樣的朋友?這種時候不但不安慰她反而打趣道。
“你就寫下來嘛。”孟淮南不依不撓。
“孟淮南,我草你老公,你還是不是個人?”陳樂惜的耐心終於崩潰。
“你還是草自己的吧,我老公還在他娘肚裏呢!”孟淮南平靜的建議道。
“你這個非人類!”陳樂惜繼續怒罵。孟淮南不急不慢的分析道:“如果你是被人強暴,我怎麼著也會站在你這邊,然後找機會把那個人給閹了,可是現在你是主動的,我真的無話可說。”孟淮南攤攤手。陳樂惜咣的一聲撞上門,是她無聊幹嗎非跟這個非人類訴苦。陳樂惜想了想隻好給洛孤嵐打電話。
“孤嵐姐,嗚嗚,我現在過得好苦……”陳樂惜又把剛才那番話給洛孤嵐說了一遍。
“樂惜你別傷心,我會幫你的。”洛孤嵐在那邊安慰道,心裏卻樂得直開花。
“蘇恒澤那個混蛋,他說要不就去牢房要不就是洞房,我該怎麼辦呢?”
“樂惜你喜歡他嗎?”洛孤嵐不答反問。
“瘋子才喜歡他。”本來開始說不定還有些感覺,現在,哼,在看清他的本質以後她怎麼可能喜歡上他?
“樂惜,要不然你就嫁他算了。”
“不,我不甘心。”
“你有什麼不甘心的。你想想,你嫁了他以後,把主權全都握在你的手裏,看緊他的錢袋,盯著他的褲腰帶,時不時的欺負他一頓。讓她的家人生悶氣,讓她的情人氣得痛哭流涕……”洛孤嵐一邊給她分析當前形勢,順便給她指出光明的未來。
“報複一個男人的最佳方式就是嫁給她。你再好好想想。”洛孤嵐以這句富有哲理的話做尾音。陳樂惜聽得頗頗點頭,看看人家孤嵐,她孟淮南難道就不該感到羞愧嗎?
“還有你不是說你跟他爺爺的關係很好嗎?可以利用一下嘛。”洛孤嵐最後又提醒她一句。
“蘇爺爺,我怎麼把他老人家給忘了,他一定會幫我的。”說蘇就是雨,陳樂惜放下電話立即打車趕到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