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媽終於明白兒子是暗示她先離開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離開。然後走時,丟下一個包袱又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這人來人往的,你也悠著點。”
終於,她終於走了。陳樂惜鑽出來大口吸著氣。飛快地穿上蘇媽帶來的衣服,生怕哪個好心人再來探望他。為什麼自己在總遇到這種事?難道她跟醫院有仇。
“都是你,都是你讓我丟臉。”
“丟什麼臉啊,當年我媽可比你彪悍多了。想當初她還強暴過我爸呢,當初讓你強暴我這種神來之筆就是受了她老人家的啟發。”
“啊?”陳樂惜驚叫一聲。然後,憤怒充滿她的眼睛。蘇恒澤,你今天終於肯說實話了。
蘇恒澤絲毫不介意自己露出狐狸尾巴,相反,他還得意的搖搖尾巴。反正,貨已到手,概不退回。
這幾天,陳樂惜一直在對蘇恒澤實行特殊製裁。理由是新帳老帳一起算。
“我現在是病人。”蘇恒澤指指手臂上的傷可憐兮兮的控訴。那又怎麼樣陳樂惜又對他翻了個白眼。蘇恒澤皺著眉頭,一副很難受的樣子。陳樂惜看他這樣,心又軟了下來,嗯嗯她是不是對病人太殘忍了?蘇恒澤裝得很疼的樣子倒在床上。陳樂惜的氣也消了差不多了,慢騰騰的坐過去,這兒摸摸那兒撓撓。蘇恒澤正打算趁機索要更多的利息時。蘇媽媽又來了,陳樂惜一見她又不由得想起晚天的事情。可又轉念一想,恒澤說她當年比我還彪悍呢,我有什麼好害臊的。想到這裏,陳樂惜對她的態度便大方了許多。蘇媽可不知道兒子已經當自己的英雄事跡告訴兒媳婦了。她在陳樂惜的麵前仍然時不時擺擺婆婆的架子。
“你昨天把恒澤一個人扔在醫院裏,跑哪去了?”蘇媽媽忽然質問道。陳樂惜一聽,原來她沒發現這件事,不由得一陣竊喜。便裝作愧疚說道:“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那好,再相信你一次,你要好好照顧我兒子。”搞了半天,原來她沒發現。她一屁股坐在蘇恒澤旁邊,靠著那邊沒受傷的肩膀。這隻現在沒受過傷的肩膀上次也受到了傷害。陳樂惜輕輕撫著他的胳膊不由得又難受和愧疚起來。
“恒澤,你看我,什麼也不會,還老給你找麻煩,你娶了我後悔嗎?”陳樂惜滿眼愧疚地看著蘇恒澤。
“嗯,早就後悔了,可是世上又沒有後悔藥。不過呢?我這人比較懶,找一個是一個,懶得再換了,反正女人都差不多。”蘇恒澤眼皮一抬懶懶的答道。陳樂惜心裏一陣失望,他終究還是後悔了。
“女人都是感性耳根子發軟的感性動物。幾句好話就搞定了,我還以為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呢,唉。“蘇恒澤故意歎息一聲。停了一會兒看看陳樂惜,她此時正哭喪著臉,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蘇恒澤一把抓過她用手點著她腦瓜說道:“你的腦子要麼不轉,要麼就轉得偏了。你聽不出來我是反話正說嗎?”陳樂惜鼓著腮幫子,還是一動不動。
“好了好了,我收回剛才的話,然後再說一句你愛聽的。”蘇恒澤說完就俯在陳樂惜的耳邊輕語一句。陳樂惜這才恢複了一點精神。
“還有,以後不準說我笨,聽到沒有!為什麼別人不說我笨,隻有你天天說!”
“你沒聽過嘛,隻有買貨的人,才挑貨。”蘇恒澤的這個比喻又把陳樂惜氣得半死。
她掙脫他的懷抱。他長臂一伸,又把她拉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