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陳樂惜低垂著腦袋。一路上不停的罵著自己。
“過來。”蘇恒澤躺在床上發號施令。陳樂惜低著頭走過去。反正是她的錯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她絕不反抗。她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他一把拉過來他,大手撫上的額頭,還好沒發燒。
“把衣服脫掉。”蘇恒澤接著命令她。什麼?他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做這事?陳樂惜臉色緋紅。果然是色狼。好吧,脫就脫吧。誰讓她錯了呢!蘇恒澤忍著笑,把她濕衣服脫掉,讓她趟在自己身邊,又問護士要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
“我還還以為。”陳樂惜的話隻說了一半。
“你以為什麼?”他低低地笑著,用健全的左手不停地搔擾她,害得她光著身子在毯子裏扭來扭去。她正要去打電話讓人送衣服過來,蘇恒澤卻說已經打過去了,並且說一個半小時後,再送來。自己還要和這個大色狼再這樣無恥一個多小時。
“現在家裏不知有多少人在等著問候咱們呢,還不如在這兒清淨。”陳樂惜想想也是,便縮在他懷裏。蘇恒澤得意的賊笑,他早已經讓人在門外已經掛了個“請勿打擾”的牌子。
躺著躺著,蘇恒澤又開始不老實了。剛才隻是動動手,現在開始全身運動。
“你都受傷了還要這樣?”
“某些部位又沒有傷。”蘇恒澤詭異的笑道,單臂撐著床起來,翻到陳樂惜身上。先把她的臉像貓洗臉似的仔仔細細的啃一遍,用舌尖逗弄她的鼻子。他的手也隻是她的胸部邊緣徘徊,陳樂惜有點急,他每次都是這樣,先挑起她的興趣,然後再不急不慢地逗她玩。她幹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陳樂惜主動咬上他的唇,蘇恒澤輕叫了一聲,她哪裏是叫吻,確切地說是叫咬比較合適,而且還咬得那麼用力。陳樂惜似乎咬上了癮,咬完唇咬脖子。而且越來越用力。蘇恒澤連連慘叫。
“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蘇恒澤像一頭凶狠地大灰狼,齜著牙,簡直想把她吞吃在腹。
不巧的是,他還沒開始行動,門鈴響了,還伴隨著很多人的曹雜聲。
蘇媽媽還沒進門就高喊道:“你們護士是怎麼照顧我兒子的呀?若是我不來,你們是不是一直任他哀叫呀?我可憐的兒子,你肯定是疼得不得了才叫出聲的。”蘇媽媽心疼得以手拭淚。
“老婆,別擔心了,傷得又不重,肯定是你聽錯了,他小時候摔得腿都斷了,也沒叫一聲。”蘇爸趕緊安慰老伴。
“你們還愣著幹嗎?還不開門?”蘇媽一聽蘇爸的話,情緒頓時穩定了許多,不過,剛才她真的聽到兒了在慘叫啊。
“太太,蘇先生說了,不讓我們打擾他。”護士指指門上的牌子。護士也挺鬱悶的,那慘叫根本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但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什麼請勿打擾,恒澤呀,你快開門。”陳樂惜嚇得趕緊鑽進毯子裏,頭也不敢冒出來。為什麼丟臉的總是她?要是讓他們看見他們這樣該怎麼辦呀?本來自己鬧出來的笑話夠多了,她真的不想犧牲自己再一次成為別人的談資。
“恒澤,怎麼辦?”蘇恒澤隻是笑而不語,他自己穿好衣服下床,氣定神閑的去開門。
濕衣服也總比不穿好,樂惜手忙腳亂穿她的原來的那身濕衣服,可是那身衣服一個小時前已經拿去幹洗了。她隻好又鑽進毯子,捂得緊緊的。進來就進來吧。大不了她不出聲就是了。幾個護士跟著蘇媽媽進來了。
蘇媽媽遞過來一包東西。蘇恒澤輕笑著接過。順便捏一把毯子裏的陳樂惜。陳樂惜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眼尖的蘇爸看見了。快點出去了。陳樂惜暗暗祈禱著,誰知蘇媽跟上次一樣又坐下來跟蘇恒澤拉起家常來了。蘇恒澤巧妙地送了幾次客,可平常反應機靈的蘇媽今天卻異常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