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高興你誇我年輕。先生再見!”洛孤嵐拉著陳樂惜飄然離去。那個混血男子還站在原地。
“怪不得科學家搞雜交水稻呢,雜交的品種就是優啊。”陳樂惜讚歎道。
“我以為,國產的更優。”一個儒雅動聽的聲音插進來。“
“靜辰。”樂惜招呼道。“
“就這麼一會兒,你就有了豔遇。”楊靜辰淡淡的聲音有些不滿。
“那不是證明我的魅力不減當年嘛。”孤嵐挽著他的胳膊說道。陳樂惜快步走開,不能再打擾人家了。
“唉,樂惜,別走,我們送你回去。”
“人家有人來接。”楊靜辰指指不遠處的深藍色汽車。
“恒澤,你怎麼想到來接我了?”陳樂惜很驚喜的問道。
“路過。”蘇恒澤淡淡的答道。
“你就不能說專門來接我的嗎?”陳樂惜嘟囔著。
“你上次讓我找的那個大夫來了,今天帶你去看看。”
“哦。”陳樂惜一聽到這些,心不由得又沉了下來。
“恒澤,你說我萬一要真是不能生怎麼辦?”陳樂惜擔憂的看著他。蘇恒澤平淡的答道:“那有什麼擔心的,你又不是生育的機器。”
“可是,爸媽他們……”
“恒雅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嘛。”
“難道你真的不在意嗎?”
“陳樂惜,有沒有人說你的封建殘餘思想很嚴重!”蘇恒澤的聲音隱隱有了一絲怒氣。陳樂惜連忙不說了。
“好了,乖,以後我會更加努力的。”蘇恒澤放柔了聲音。陳樂惜別過頭不再理他。
……
一個星期後。
車廂裏一片沉寂,她竟然真的不能生。陳樂惜欲哭無淚。
“回去以後,媽媽若問就說是我的原因,明白了嗎?”蘇恒澤現在是一陣後悔,早知道他就該先去檢查然後說是自己的原因,省得她總患得患失。
“恒澤……”陳樂惜撲進他懷裏泣不成聲。
“好了,沒孩子更好,我本來就不喜歡小鬼頭。”蘇恒澤拍著她的背安慰。
陳樂惜很難過,難過到她清晨六點鍾自動清醒。
看小說沒興趣,玩遊戲也沒興趣,吵架,身邊的人已經上班去了。這就是百無聊賴的空虛!陳樂惜在空曠的房間裏轉來轉去。
然後她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電話自然而然的打到了洛孤嵐那裏。這些日子洛孤嵐已經成了樂惜的垃圾筒,幹脆以後叫她洛樹洞算了。
“孤嵐,這麼早打擾到你睡覺了吧。”陳樂惜聽到話筒裏傳來的嗬欠聲真的有一絲內疚。
“沒事,我正好也該起了,說吧,又怎麼了?”
“孤嵐,我去醫院查了,真的不能生。”陳樂惜聲音沉痛的說道。
“不能生就不生……”孤嵐話說了一半又停住,畢竟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她這種想法的。
“沒關係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們應該沒問題的。看開點。最壞的結果就算真的不能生,那又算得了什麼?生育繁衍隻是人類生活的一部分,我們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呢,你說是不是?”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難受。你說我和恒澤會不會出現問題呀?”
“不會的,你不能老假想著對方出軌。再說了就算他真的出軌了,你又有什麼損失了,你不過是失去了一個不再愛你的男人,沒準下一個會更好。”
“下一個會更好嗎?”陳樂惜機械的接道。
“當然。所以千萬不要為沒有發生的事情煩惱,車到山前必有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婚到離時又一人。”
“啪。”陳樂惜手中的電話突然被人打掉。
“你怎麼又回來了?”陳樂惜驚訝蘇恒澤的去而複返。
“你在幹什麼?”蘇恒澤一臉的怒氣。
“我就是打一會兒電話而已。”陳樂惜低頭看著腳尖小聲答道。
“我看是三天不整你就上房揭瓦。”蘇恒澤迅速的把西裝脫掉,然後惡狠狠的撲向她。陳樂惜忍不住尖叫一聲……
“喂喂,樂惜你怎麼了?”孤嵐閉著眼睛對著電話說道。
“行了,肯定是有狀況發生了。”楊靜辰胳膊一伸把她硬拽進被窩。
“我聽見一聲尖叫。”
“你再追究下去,我也讓你尖叫。清晨,人的一切都生機勃勃,明白不?”楊靜辰意味深長的說道。
“咱倆誰尖叫還不一定呢!”洛孤嵐不甘示弱的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