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源家人是為什麼死的?”淩學誌覺得這個瘋女人可能知道一點源家的事,便問道。
女人突然又笑道:“都是我殺的。”
淩學誌覺得她可能隻是源家附近的一個瘋子,便不再想跟她糾纏,見天色已暗下來,再不找到大家,自己可能就要和這個女人過夜了,隨即淩學誌心中便幸恍┥俁灰說南敕ǎ婕從侄襇牧艘幌隆U饈保吹擻詈頻暮吧?
“淩學誌,你在哪兒?”
是他們,其他人的聲音也不斷傳來。淩學誌聽出了大家的位置,轉身便想跑過去,可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看著這個似乎不該活著的女人,她還在聞著手上自己的皮,沒有對淩學誌的動作有任何反應。
“你還是別呆在這兒了,我走了。”淩學誌留下句話才迅速離去,轉身時,那女人似哭似笑的說了句:“月朗長啼萬世安,湖中可見墳滿山。”
終於看到夥伴的淩學誌不禁激動的跳了起來,黑夜中,這忽然飛來的黑影讓眾人都是一驚,李濤警覺的叫大家後退,自己衝上前,也不由那黑影分說,一腳就狠狠的踢上去。淩學誌以為李濤是激動的想過來擁抱他,還張開了自己的懷抱,心想這兄弟他媽的沒白交。等吃完李濤這一腳倒地後,不禁破口大罵:“@#¥%¥#%……”
一聽這渾厚的聲音,大家才知道,黑影就是淩學誌,立刻拿起手機照去。鄧宇浩一把將他扶起來,剛才差點被嚇死,現在又差點被踢死,顯然幾句大罵是不足以發泄心頭之氣的,但又不能在這兒立刻和李濤單練,便隻能揮手跺腳以示委屈。
“找你半天,叫你又不回答,還莫名其妙的跳出來,想嚇誰啊?”李濤一臉有理的說。這話讓淩學誌差點又暈過去。
“好了,沒事就好,這麼久,你去哪兒了?”司馬問。
淩學誌道:“我怎麼知道自己去了哪兒?老倒黴了,先是撞邪,後來又碰到個很恐怖的女人,對了,丁雪,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一臉膿瘡的瘋女人啊?”
“瘋子是有不少,臉上長膿瘡的我倒沒見過。”丁雪道。
“沒見到算你運氣,我剛就看到了,恐怖得很,不過想想也可憐,那女人一口一個四哥什麼的,好像是說她年輕的時候漂亮的很,還要為那個四哥生個什麼兒子,瘋……”淩學誌話還沒完就被鄧宇浩拉過去問道。
“她說什麼?四哥?你確定?”原來自己做的那個夢並非空穴來風,想到這裏,鄧宇浩不禁有些激動。
“對,你這麼使勁拉我幹嘛,那女人還吟詩呢。”淩學誌推開鄧宇浩說。
“吟詩,什麼詩啊?”司馬問。
“好像是‘月朗長啼萬世安,雪中’不對,好像是水中,也不是,又好像是……”淩學誌一下記不清了。
“到底是什麼啊?”丁雪聽得不耐煩了。
“月朗長啼萬世安,湖中可見墳滿山。”司馬冷冷的說道。
“對,誒?你怎麼知道?”淩學誌奇怪道。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司馬廣行,但都紛紛感覺到了他眼裏的不安,甚至是恐懼。鄧宇浩想到那時在二舍發現有“怨咒”存在時,司馬都能以笑而對,可今天到底是什麼讓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