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雙 魂 2(1 / 2)

李濤說道:“消失是什麼意思?”

“我們也不能理解所發生的一切,當時他把吊墜掛到你脖子上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鄧宇浩說道。

“那他也可能是真的有急事,會不會真的回家了。”李濤問道然後伸手摸自己的脖子,真的是有一條綠色玉石吊墜。

“不可能的,我們已經和他家裏聯係過了,知道嗎,那已經是兩天前的事了,現在警方正在醫院調查。”鄧宇浩說道。

“都怪我當時沒有做好,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出事。”司馬自責道。

“司馬,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找到學誌。”李濤摸著玉石,心中也感到不安。

這時,病房外有人敲門,一位漂亮的婦女走了進來。她身材高瘦,臉上的輪廓讓鄧宇浩三人立刻猜到她是誰。

“你們就是阿誌的同學?”婦女眼眶有些紅潤。

“你好,阿姨。”三人說道。

婦女走到病床旁邊,目光一下聚在了李濤的脖子上,然後忽然激動的說道:“阿誌他……”

“阿姨,這個的確是學誌的東西,我現在把它還給你。”李濤說著就要取下頸上的吊墜。

“不要!”鄧宇浩和那位漂亮的婦女同時喊道。

李濤滿臉疑惑的說:“怎麼了?這不是學誌的東西嗎?”

“年輕人,有些事你們還不知道,總之,你現在千萬不要把這塊玉取下來。”婦女忽然間眼淚掉了出來,然後隻身離去。

鄧宇浩追到門口,問道:“阿姨,你能告訴我那個吊墜和學誌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取下吊墜之後會忽然消失?”

婦女似乎不想再說什麼隻道:“那東西既然已經在別人的身上,那就一定是阿誌自願交出來的,叫那個年輕人好好活下去,我兒子阿誌已經……”此時,婦女已是泣不成聲。

“阿姨,我知道您現在很難過,但憑什麼就認定學誌不會回來呢,我們都是他的朋友,如果他有事,我們也不會就這樣不管的。”鄧宇浩說道。

“沒用的,他已經死了。”婦女嗚咽著靠在走廊的牆上。

鄧宇浩一聽,臉色大變,怎麼會是這樣,取下了隨身的吊墜,自己就死掉。

鄧宇浩遞過一張紙巾,說道:“我不會相信這是真的,而且,我也不會讓淩學誌死掉。”

婦女聽到這話,忽然止住了哭聲,回頭問道:“你剛說什麼?”

“我不會讓淩學誌死掉。”鄧宇浩重複道。

那句話像是勾起了婦女的回憶,他想起了什麼,然後慢慢的點頭說:“對,不能讓我兒子就這樣死掉。”

“阿姨,我想知道關於淩學誌的事情,他不見了,我們三個就一定會去找到他,除非我親眼看到他死在麵前,不然我們都是不會罷休的。”鄧宇浩說道。

婦女臉上一陣苦笑,說道:“我終於明白阿誌為什麼會這樣做了,好,為了我兒子,你們立刻去我家。”

“啊!?”

叫來一輛醫護車裝上李濤,淩學誌的母親有親自開著一輛賓利旗艦載上鄧宇浩和司馬。

“學誌家裏果然很有錢。”司馬對鄧宇浩說道。

“你家裏恐怕也不比他差吧。”鄧宇浩看著一臉無知的司馬說道。

車上,鄧宇浩忍不住問道:“阿姨,我們為什麼要立刻趕過去啊?”

“等到了家裏再說吧,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為了救阿誌,我什麼都要試一試。”婦女把車速加快,馬路上,狂飆的賓利格外搶眼。鄧宇浩又想到那件事,淩學誌家裏如此富有,為什麼不送他到國外或者更好的學校去,而要選南頌職高,李濤是自己一個人自由,司馬師不知世事,亂點鴛鴦譜,那淩學誌又是為什麼呢?所有的疑問圍在腦中,鄧宇浩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車子很快駛入了別墅區,司馬將鄧宇浩叫醒,兩人下車一看,淩學誌家的別墅或許是這裏最為華麗的,除了一棟讓人垂簾的洋房,花園,泳池,娛樂室,甚至連化妝沙龍都一應俱全。一個中年管家帶著五六個女傭人一起迎了上來。

管家急匆匆的說:“夫人,老爺剛從法國回來。”

淩學誌母親說道:“知道了,老吳,馬上開車去把太老爺接過來。”

管家一聽,神色立刻凝重起來,但沒有問什麼,立刻開著賓利出了門。

“小喜,你帶他們兩位去客廳,等會兒還有輛車接了個病人,多叫兩個人一定要照顧好。”淩母轉身又對鄧宇浩兩人說道:“你們先去等一下,我和他爸爸馬上就過來。”

鄧宇浩和司馬被年輕的女傭小喜帶到了客廳,在一派歐式情懷的客廳裏,鄧宇浩緊繃的神經稍微有了一絲放鬆,女傭很聰明打開了輕音樂,反而是司馬感覺有點不舒服。

鄧宇浩左顧右看,目光落在了一張陳列著古代瓷器的桌上。

那是張精美的水晶座底,上麵擺放著兩個帕提亞瓷瓶,造型精美,帶著濃鬱的波斯格調,讓人有種觸摸的欲望。但鄧宇浩關心的不是兩個波斯的瓷器,而是兩個瓷器中間有張白色的絲綢,蓋著一個什麼東西,將它放在兩件精美瓷器的中間,總有格格不入的感覺。看看客廳的裝飾,可謂是集歐洲各國的建築風格於一體,整個構造中又拖著中國紅,並沒有給人繁瑣的感覺。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張白色絲綢,他就像是一個客人故意擺放在那兒的一樣,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