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出去準備這二次下葬的應用之物,裁縫也被攆回了裁縫鋪子,找了半成品的壽衣照著欒家三姨太太的身子尺碼趕緊改製。
這三姨太太的屍身已經開始腐爛了,沒時間在家停屍立靈堂了,欒家趕緊就要下葬,大了就給定在了今夜晚上夜半子時就得二次下葬。為什麼用半成品的壽衣改製呢,這是因為壽衣定製那比一般的衣服都的繁瑣,誰家要用得著了,一般都得是提前去定製,但這會兒欒家這檔子生意可是等不急定製了,裁縫隻能先把給別家預定的做好的半成品拿出來,加工加點的進行改製,緊趕著忙活兒到天黑,算是忙活出來了。
話分兩頭,欒家這邊是怎麼籌備喪事,怎麼安排下葬先按下不說,那邊馬探長帶著人押著賣菜的老劉頭回警察廳。
剛到警察廳的門口,就跟這興哥兒跟寶器兩個人撞了個對臉。
興哥兒打頭,寶器人高馬大站在這興哥兒背後,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呦嗬,你們哥兩個怎麼來了?”馬探長看見這哥兩個站住腳問到。
興哥兒笑眯眯的說道:“這不是也得消息,說是欒家三姨太太的案子抓著凶手了,你也知道我們兄弟兩個前幾日一直盯著這個事來著,這不尋思的這消息就趕緊過來找馬探長,問問是怎麼一回事卅。”
馬探長向身後一招手:“小劉,你帶人先把這嫌疑人帶到審訊室去。”
“要的。”警員小劉應聲,帶著人押著老劉頭進了警察廳。
馬探長:“來吧,哥兩個,也別在這門口晾著了,進去說話吧。”
興哥兒跟寶器兩人跟著馬探長進了警察廳。
馬探長:“你們哥倆消息還挺靈通,我這剛回警察廳,你們後腳跟緊跟著就到了,不慢啊。”
興哥兒:“我跟寶器這幾天閑著的時候就一直在欒家外邊茶樓裏坐著呢,這幾天一直盯著呢,肺泡子裏泡的都是茶葉子沫沫了,前腳欒家出了事,派人出來報案,我們就想進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可是這大白天也不方便,我們倆也沒個身份事由進這個欒家,幹脆我們倆一合計就直奔這來了。”
“可以啊,還來上守株待兔了,真是有心了。”
興哥兒:“是啊,我們也不清楚欒家裏邊到底是什麼情況,馬探長,你看兄弟夥幾個忙前忙後的一直在幫著查這個案子,也不是外人了,你給說道說道裏麵啥情況,我們沒能進去,你說道說道,咱們也幫著你分析分析。”
馬探長咂咂嘴,挑了挑眉毛:“嘖嘖,按規定是不能給你們說的,但是興哥兒你跟寶器兩個也幫不少忙了,而且我信得過哥幾個,我就破例給你們說下,走裏麵先一塊審審這嫌疑人,再給你說說欒家裏麵的事情。”
幾人來到審訊室的時候,送菜的老劉頭已經被拷在了審訊椅上,拷的死死的。
審訊室並不是很大,四四方方沒多少個平方。正中間放著一張鐵皮桌子,桌子一邊放著審訊椅,送菜的老劉頭就雙手分別被拷在椅子扶手上,後邊兩個警員按著老劉頭,老劉頭擰巴著身子,嘴裏喊著冤。
鐵皮桌子上放著一盞電燈,燈光正對審訊椅一邊,打得很亮,這樣審訊的時候,犯罪嫌疑人這邊是亮的,警察這邊是黑的,警察能看清楚罪犯嫌疑人臉上的表情神態,這罪犯嫌疑人卻看不清警察的表情神態。
鐵皮桌子的另一邊擺著兩張簡簡單單的椅子,坐著警員小劉跟另外一個警員。見馬探長進來,兩個警員起身讓出椅子,馬探長挑了把椅子坐下,興哥兒跟寶器兩人沒有公職在身,也不方便坐下,就隻能站在後邊,倚著牆,躲在黑影裏麵。
審訊室本來就不大,進來這麼多人基本就挺滿的了,老劉頭一看進來這麼多人,也有點被陣勢嚇住了,也不掙紮,也不喊冤了,但是這心裏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