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探長看著這個神色堅毅的女孩,點頭答應道:“也好,那就先保存在這裏。”
“別再出現第二次破壞屍體的情況了。”
”袁小姐,你放心,絕對不會了,待會我就去把這太平間值班的跟看守的都安排上信得過人,每一人我都去查一遍,保證底細清白,沒有特殊癖好啥的。“
“嗯,我相信馬探長。”袁文雅點點頭。
“走吧,馬探長,跟我回家,我父親的賬本跟手稿都在書房裏麵,我已經整理好了,就算你們找不到破壞我父親屍體的變態,我也會給你們的,先前隻是為了逼你們重視這件事,拿到這些,你們就能找到你們想要的線索了。”
“好,”馬探長點點頭,轉過來有跟仵作吩咐道:”麻煩你老了,把這袁小姐父親的屍體放進冰櫃裏,這會加上把鎖。”
仵作擺擺手示意馬探長不麻煩。
“走吧。”
一行人跟著袁文雅返回家中。
剛走到警察廳大門口。
寶器嘴裏塞著吃食,旁邊跟著一位小兄弟就跑到跟前。
“興哥兒,走吧,回家,隔~”寶器咽下東西,打了個飽嗝。
“回什麼家,走,去袁小姐家拿賬本。”
“拿什麼賬本還,出事了,爹回來了。”
“出什麼事,誰他跌回來了?”
“你親爹,我幹爹,回來了。”
興哥兒愣住:“咱爹回來了?”
寶器點點頭。
興哥兒又問:”那是不是已經知道咱倆這幾天在外麵胡鬧,沒去私塾?”
寶器指了指身旁被自己遮擋住的小兄弟:“你看,咱爹,派這位小兄弟來警察廳門口喊的咱,你說他知道不知道?”
“丫勒,走,快回家。”興哥兒說完就往朝天門跑去,寶器帶著喊人的小兄弟也拾步跟上。
留下馬探長、鍾馗跟袁文雅麵麵相覷。
袁文雅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一驚一乍的?”
馬探長給袁文雅解釋道:“應該是興哥兒的父親回來了,這倆孩子最近跟著我查案子胡混,估計是家裏大人並不知情。”
袁文雅撇撇嘴:“小屁孩就是小屁孩。”
“走吧,不管這倆人了,這案子他們出不少力了,剩下的就又我跟鍾馗擔著了。”
鍾馗點點頭。
三人拾步向興哥兒離開的相反方向走去。
這邊興哥兒跟寶器兩人往朝天門跑去。
“寶器,記住了,是先生自己要走的,要去參加革命的,跟咱倆人沒關係,不是咱倆人氣走到,等會被說漏了。”興哥兒跟寶器一邊跑一邊對口供。
“放心,我嘴嚴著呢,就怕湯叔不仗義,給咱倆告密,要知道慶祝那天湯叔在一旁可都聽到了。”
“湯叔不會那麼不仗義吧?向來湯叔是最疼咱倆的。”興哥兒聽寶器這麼一說,才想起,倆人慶祝那天,吃火鍋的時候說漏嘴,湯掌櫃在一旁都聽的真著。
“誰知道呢,咱爹去蓉城不是有許多事要辦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我會以為的有幾個月呢。”寶器問道。
“誰知道那,這才幾天,別說了,趕緊回去吧,晚了,還得多挨數落。”興哥兒說完就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