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後便是青年對決,成為這裏熱門的話題。
梅有一塊文仙台的入門牌,幾姐弟商討仍然想不起到底是誰要刺殺他們,於是便想起了這個地方,讓人惦記可不是好事。
衛恰好要去學院參加青年對決,就由他進入打聽相關的消息。
衛走上文仙台的二樓,這裏已經基本客滿,所有桌子都坐滿了人,各種討論聲象是菜市場一樣。
隻有一張能坐七八人的大桌僅有一位三角眼武士打扮的人和一隻紫貂,所有人象是躲避瘟疫一樣離他們遠遠的。
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從那位武士身上傳出來,在陽光明媚的天氣在他周圍三丈卻陰冷的如同深冬,衛眯了下眼睛,看到周圍都沒有位置就往那張桌走了過去,很從容的坐了下來。
那位武士原本低頭沉思,對於衛敢於坐在他那張桌子似乎有點驚奇,抬起頭露齒一笑,說道:“兄台年紀輕輕就打通生死玄關,年輕一代定是出名的高手,不知尊性大名?”
他一開口,原來就陰冷的空間瞬間溫度更是降了下去,衛感覺周邊的空氣都似乎變成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往他皮膚上不停的鑽。
曾經在血海孤漠中最冰冷的血海旁修行十年,世上最可怕最陰森的地方都成了日常居住的環境,衛對於對方的試探除了感覺舒服,就是對往日生活的懷念。
衛拱了拱手說道:“單字衛,不知閣上尊稱?”
武士發現衛對於自己的氣息竟然毫無反應,皺了下眉頭,即使是十品的武道高手對於這種連靈魂都會影的陰冷氣息都會避退,一時之間不知道衛的深淺不敢過於激動他,周邊的氣息猛然一收。
武士拱手道:“魂羅”。
衛也皺了下眉頭,以魂字為姓的世上隻有以棺為床、以墳為家、以屍為食的幽靈門,雙方都沒有繼續聊下去的興趣,靜靜思索對方的身份,衛沒注意到的是旁邊那隻紫貂藍色的眼睛充滿仇恨的望著他。
魂羅氣息收斂後,樓上的眾人感覺壓在心裏的一塊石頭似乎被搬掉,輕鬆了不少,聊天的更是起勁。
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與其同伴大聲說道:“兩個月後就是青年高手對決,自從上屆冠軍葉飛超出年齡,你們覺得誰最有可能今年奪得魁首?”
一人回應道:“肯定是上屆的亞軍問天指,具說他已經半步入道,在同輩中又有何人能與他相爭?”
另一人搖搖頭回道:“上屆第三名霸王刀就未必會弱於他,曆屆未參賽這次強勢出場的一月擊敗有情道和無情道接班人的五行門琴帝,還有場場必殺、八強退賽的魂羅也非常可怕。”
那個人的同伴捅了捅他的腰,然後嘴角向魂羅處撇了撇,原來還在誇誇其談的趕緊閉上了嘴,低頭裝作喝水樣,隻是那隻手都有些控製不住的顫抖。
衛看到這一幕,對於對麵的魂羅心裏也提高了警惕,這人除了身上帶著無盡的陰冷氣息,更有幹擾人精神的怨魂環繞其間,隻有殺人無數且死者都異常痛苦才能產生這麼多的怨魂。
魂羅對於衛一直不受自己一直以來無往不利的氣息影響,而且元氣運轉循環不止,氣息悠久穩定,至少是九品的高手,也非常的忌憚。
兩人心裏都準備退出這張桌子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的是那隻紫貂一躍而起,朝著衛的脖子一口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