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三日遊,秦佳一點錢沒賺到,還搭上了人權拍了廣告,心情十分抑鬱,躲在店裏麵修身養性。
一邊躲老媽逼婚,一邊和吉娃娃等牲畜聊天。
路瑛路大少在這兩天,也壓了不少的事兒,沒時間了解秦佳和彭安堯的過往。回到C市,剛抽到時間,就去了APPLE PUB。
PUB內,沒有瘋狂的舞曲,舞池裏也沒有瘋狂扭擺的舞女,隻有台上一位美女低低的唱著藍調,嗓音沙暗迷人。暗橘色燈光柔和打出,偶有豔紅色閃燈晃過,客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舉著酒杯輕聲交談,跟著音樂輕輕搖晃。
不是紙醉金迷醉生夢死聲色犬馬,是個真正有情調的地方。
路瑛走過去向酒保要了杯芝華士30年,酒保邊遞過來邊道:“昨天有人來砸場子,又登上了新聞。今天尚姐心情不好,已經連唱了三小時了。”
路瑛這兩天沒開手機也沒看新聞,晃著手中的酒杯,酒麵晃出微波,“什麼新聞?”
酒保左右環視一圈,見沒人,低聲在路瑛耳邊道:“新曝出的新聞,說尚姐是拉拉。”
路瑛不懂,眼裏帶著疑問。
酒保捶桌歎氣歎路瑛太直,複又趴在路瑛耳邊道:“搞基的反義詞。”
這次路瑛懂了,不由自主的笑出聲音來,抬頭看了看台上氣質女神孫瀾尚,時裝設計師改成走T台模特,這會兒又變成女同誌,秦小佳的親戚怎麼都這麼另類。
“那是誰來砸場子的?”
這次酒保沒敢答,路瑛又要了杯芝華士12年,遞給他。
酒保笑嘻嘻接過來,義憤填膺捶胸頓足化身為正義的使者道:“是尚姐的同事。你說說大家都是一起走T台的,嫉妒我尚姐的美貌也就算了,居然還嫉妒我尚姐開了這會所。路少,這年頭太不好混了,就是像……哎,小佳怎麼沒來?”
唱完最後一首歌下場的孫瀾尚搶過酒保手裏的酒,一飲而下問:“像我們小佳的怎麼了?繼續說。”
酒保垂頭,心發虛,囁喏道:“就是像秦小佳那樣的傻缺都有人會嫉妒……”
孫瀾尚為表示對酒保的表揚之情,纖指一抬,指向台上:“將台上樂器都給我清理十遍。”
酒保耷拉著腦袋,喪氣離開。孫瀾尚翻身變酒保,站進吧台裏問路瑛:“要什麼?”
路瑛搖頭,“不要了,”乜斜著她,“夠狠的啊,酒保詞兒還沒說完就被你處理了。”
孫瀾尚揚起金黃卷發,頭一扭,媚眼一現:“敢埋汰我外甥女,沒讓他刷馬桶已經很不錯了。”
三十歲的孫瀾尚,是秦佳舅老爺的閨女,秦佳的親小姨媽。寵秦佳寵的隻有她自己能欺負,若有其他人說一句秦佳的壞話,輕者被話損的底兒朝天,重者臉上顯現兩巴掌手印。
孫瀾尚之前跟著秦佳的老媽做過時裝設計,之後開了這個雅致會所,半年前又忽然改行變身模特,單憑長相便一躍成媒體寵兒。
這樣的女人,能被報道說是拉拉?
孫瀾尚是驕傲的孔雀,管你是有錢人還是有權人,外麵怎麼混賬都成,隻要進了她的APPLE PUB必須文明。發現任何糜爛人士,扯嗓子開罵擼起袖子開打,惹事了也有家人罩著,混不吝。
這樣的女人,還能被人砸場子?
路瑛好奇心增重,問孫瀾尚:“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兒。”
孫瀾尚似笑非笑,“你包養的小明星,找上門來了。”
路瑛想起來她說的是誰了,不悅,皺眉道:“她腦袋被驢踢了吧,見了我幾次就到處宣揚我包養她,這還找到你頭上了?”
孫瀾尚未答,拿起吧台裏麵的墊肩西裝黑色皮褲去換衣間換裝。換好後叫上路瑛:“走,跟我去會會那小丫頭片子去,讓她瞧瞧什麼叫做我搶他男人了。”
路瑛嫻熟的拿起吧台旁掛著的墨鏡,遞給她戴上,明白原來小丫頭片子誤以為他和孫瀾尚有關係才來挑事兒的,坐著不動嘴上反駁:“我不是你男人。”
孫瀾尚十公分高跟鞋一頓,忽然轉身半坐在路瑛腿上,摟住他脖子,媚眼如絲,嫣笑道:“來,叫聲姨姥姥。”
路瑛不耐煩的推開她,冷聲道:“我最後悔的就是和你們家沾親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