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芒向薑飛塵飛去,而在薑飛塵眼裏看到的卻是一頭憤怒的獅子向自己怒襲而來,來不及反映的他,情急之下,也是將全身靈氣集中於拳頭,迎著胤鴻的拳頭砸去。
“砰!”兩隻拳頭,在半空相遇,略微寂靜,薑飛塵猙獰的臉色驟然慘白,血跡不斷的從嘴角溢出。
臉色淡漠,手臂猛的一抖,袖袍似乎都在此刻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響,拳頭往前一送,薑飛塵的身形,猶如狂風中一片落葉一般,在無數道驚駭的目光中,飛出幾米開外。
僅此一擊而已,就將薑飛塵打的趴下,這樣霸道的招式一瞬間讓得所有觀看者震驚。
“這師弟用的是什麼功法,既然能用一擊就將薑飛塵擊倒。”
“之前我見過這招式,好像是剔玲瓏師尊用過的,嗯對,當年師尊用的就是這招。”
“你這麼說我還想起來了,不過好像剔師尊沒有在修煉下去,聽說這功法叫什麼靈訣,修煉條件很是苛刻。”
“不管如何,看來我們懸靈宗是後繼有人了,本來就強大的宗門,有了師弟這樣的人才加入,更是如虎添翼啊。”
聽著台下的議論,胤鴻隻聽清了一句話,那就是自己所用的招式是靈訣功法裏的一招,而這一招所使用出來的效果讓胤鴻甚是滿意。
如果把靈氣比作是根基的話,那麼功法就是房子,隻有在根基穩妥以後,房子才能變得堅實與華麗,一般而言,大陸中的功法多數為普通功法,當然也有稀有功法。
比如說剔玲瓏曾經修煉過的靈訣,這樣的功法就是稀有功法,稀有功法有苛刻的修煉條件也是正常,而此功法最苛刻的便是要五種靈根天賦的人修煉,這樣才能將功法全部的力量發揮出,否則如同剔玲瓏一樣,隻能學到皮毛。
但就這皮毛,也足夠用其一生。
對於功法的理解,胤鴻所知甚少,唯一一點聽來的還是薑飛塵那次臭顯擺,不過對於功法的好壞,胤鴻還是知道,不然他現在也不會對靈訣這功法有那麼大的期望。
‘靈訣是麼,等去了藏書閣好好找找這書,能被師尊所修煉,還能讓師兄們讚不絕口的功法,想必也不會平凡。’
輕蔑的看著對麵所躺著的人,既然贏了胤鴻也沒必要留在這裏,如果不是等淩風師尊的結束語,胤鴻早就走了,他現在的身體可是勉強控製,稍微一放鬆神經,那倦意便如同洶湧浪水一樣襲來。
“好了,今天的勝者是胤...”就在淩風宣布勝利者時,那躺著的人,手指動了動,隨後單手艱難的爬起來。
抬起頭,怨毒的看著胤鴻,那有些扭曲的臉龐忽然揚起了笑容,而薑飛塵也在這時猙獰的說著,“靈帝技—三千繁水。”
這幾個說完,淩風一臉驚恐的看著薑飛塵,別說淩風就連一向處驚不變的世尊也是一臉的震驚。
而場下之人,便是一個一個張著嘴,驚愕的看著台上。
台之,就在薑飛塵說出這幾個字後,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羊皮卷軸,隻見他輕輕的拋起,隨後淩空一劃,靈氣直接打在羊皮卷軸上,頓時,一場讓師兄們難忘的一幕出現了。
上首之,世尊急忙喊道,“眾位師弟快給演武場加結界,否則場毀人亡。”語落,除了不再的剔玲瓏外,一人一角,雙手打著手印不慌不忙的念叨著。
由於是靈帝的招式,作為一派掌門的世尊隻能讓眾位師弟為演武場加結界,此刻的他全然忘記隻需自己抬手就可將這招式滅殺。
而是深怕這一招將半個懸靈宗毀滅,倘若真是這樣,那自己便成了懸靈宗的罪人,而對於場中胤鴻,世尊也是無能為力,隻能期望他能挺過這場劫難。
場中,就在薑飛塵的周圍,水靈力似乎被抽空一般的彙聚到他麵前,隨後對著胤鴻變成數不清的冰刺。
隨著薑飛塵麵前的冰刺增多,整個演武場上的水靈力似是被他抽走一般,這樣的場景坐實了卷軸的本身實力是靈帝境界,而麵對如此場景的胤鴻,雙腿忍不住打顫,好似隻要薑飛塵一個動作,胤鴻則會變成刺蝟一樣,渾身帶刺。
緊咬著牙,雙眼死死盯著薑飛塵,照他的模樣來看,似乎今日他要將自己殺了。
麵色難堪的胤鴻,隻能撐著,早已疲憊的身體好幾次要垮掉,昨天師尊教給自己隻有這一招,這一招都練了好長時間,才勉強掌握,彈盡糧絕的胤鴻真不知怎麼麵對薑飛塵那靈帝級卷軸。
這一刻,欲哭無淚的胤鴻暗暗發誓,如果能逃過此劫,像今天這樣將生死交給他人的事,日後絕對不會發生。
“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這嗎?”暗淡的目光看了看身後的淩風師尊,看他的表情絲毫不關心自己的死活,也對,能教出這樣的徒弟,師尊自然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