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缶連忙點頭,道:“我明白。”
在易羽說翟瘼和他的手下也是陣徒聯盟的一員時,翟瘼微淡的血目有一道凝沉而閃的光芒出現。
南域最強者翟瘼都成為了陣徒聯盟中的一員,南域也就沒有任何懸念成為了陣徒聯盟的修煉的聖地。而易羽,也不用在為三四千人的團團擁圍而無奈了。陣徒聯盟中所有人放到大陸外去都是天賦心智超群的人,隻是在這陣徒界麵太過限製壓製了他們。
在一種極為良好的修煉氣氛以及對易羽這個陣徒聯盟教主的信仰崇拜下,陣徒聯盟三四千人成員分成了數群立於南域各處中。那中團體性以及秩序性讓人歎為觀止,因為有易羽這個教主在,所以分開的各個群體中沒有帶領的人物。
他們普遍在一處修煉,同氣連枝。陣徒聯盟的人數也在不斷增加,而陣徒聯盟隻有著一條規矩:“無論任何人,在教主的地盤下都不得發生激戰攻擊,但是可以在這裏修煉。”陣徒界麵弱者整天逃避追殺的人自然不會缺少,所以陣徒聯盟的人數也在不斷的增加。
南域以後是陣徒聯盟分開的群體普遍所處位置,也就是易羽開始與賴缶逃避的地方。那裏,現在也能被稱為是陣徒聯盟的後方,或者在陣徒聯盟成員的心中,是教主易羽的後方。至於南域的進口處,則是易羽親自坐陣,在那裏攔截下各種廝殺激抖為後方的成員創造寧靜的修煉環境。
南域,成了陣徒界麵唯一一個沒有殘酷激烈競爭的地方。血腥的氣息殺戮欲念,沒有蔓延到南域。南域,以陣徒界麵中心為分。以一座高百丈從中斷裂的古樸祭祀石台為中心,祭祀石台底下每隔一二丈,便有一座高不及一丈的石台蔓延到視野盡頭盡頭再盡頭之外。
如無數麵垂首的石麵,在向這座百丈祭祀石台垂首。這裏廣闊得難以看到盡頭,然而畢竟是五域的中心,散亂的人在這裏進行著弱肉強食的廝殺。鮮血將這百丈破裂的祭祀石台每一處處都染得透紅,除了這些血染寸寸的血跡外,這座祭祀石台上麵基本沒有絲毫的痕跡留下。
元力攻擊的碰撞聲不斷的在響起,十個百個的人影正在激烈廝殺。也有一個個四散而逃的人,這裏隻是微不足道的一慕。真正藏滿這個濃縮大陸殘酷競爭的一幕幕,是在除祭祀石台正前方那第五區域外的剩下四大區域裏麵。南域那片區域的入口,相比其他三域顯得極為的平和。
至少,那種氣氛是平和寧靜的。有一名名正從入口祭祀石台中心處進入南域,跟隨著他們的腳步。往內直入約三萬丈地帶後,在那四周古樸破碎石台的視野盡頭處,讓人近乎絕望得以為那又是一片片死寂枯寮的地帶。然而,這卻是陣徒聯盟第一處所在的地方。
易羽由於擔心三域最強者殺往南域,所以他就在陣徒聯盟的這第一處。寧靜的氣氛,黑壓壓一片盤坐的人影,易羽如同所有人至高的信仰一般,是唯一盤坐在石台上的人。在易羽石台下方,數十丈之內空曠一片,翟瘼與他的手下幾百人將易羽石台防圍得沒有一絲縫隙可走。
那等散發而出的殺厲氣息,讓人隻有一種水泄不通的感覺。大片如濃白霧衣的天元之氣在易羽周身緩緩消散而去。這次易羽久久未曾睜眼,全身的每一絲血肉都在向易羽腦海輸送著一種難言的奇特感覺。在無數次堅持不懈的天元之氣洗練後,易羽終於再難以將那種突破到元師才有的奇特感覺壓製下去。
易羽嘴中輕喃,似乎在將心中欲說的輕喃而出:“這一切都本該是自然而然的,等了這麼久,也應該突破釋放出來了。”易羽手掌握緊,腦海中已呈微能量態的感應力盡皆釋放而出,其中還帶有著說不清的玄妙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