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
侯曉軒放下手中的書跟著這個平時輪流監視訓練的奴隸一步步的走向場地中間走去。當他走到場地當中間麵對著這三十幾個二階奴隸時侯曉軒的心緒卻再次變得平靜了下來。
父親的打算,大哥大姐和小妹的下落情況侯曉軒都不知道,正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他有點害怕。
人類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遠遠超過對已知事物的恐懼那是因為未知便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和行動。
盡管侯曉軒很害怕現在的神界當中發生了一些他未知的可怕事情,但是對於極為依賴力量的他來說隻要有了最為強大的力量便他便相信自己能破掉一切的困難。所以成胚當時在選擇在破天印的印底之下幻化印文的時候他便選擇了在那裏鑄出一個“破”字。以一器破萬法的絕世實力走出那些看不見的危險危機。
而他的絕世力量便來源於“器功”這一門強大功法和本命法器還有《逆生亂天決》這一門遠古神界奇功了。至於這幾十個因為麵黃肌瘦而顯得有點短小精悍的奴隸那則是炮灰一般的角色罷了,在這樣的大亂世當中沒有七階以上的實力連活下去的資格都沒有。
為了增加奴隸的忠誠度他當時選擇買了這五十個實力僅有二階但年紀不大的奴隸,回到侯家之後由自己和趙安負責訓練。為了讓他們增強實力幫助自己扼殺一切危險他想出了極限訓練的方法去訓練這些本來身體衰弱不堪的奴隸。
但是侯曉軒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僅僅隻有這些卻還是遠遠不夠,人隻有在生與死的危難徘徊之中才能突破一個又一個的修行心障成為真正能夠獨當一麵的絕世強者而不是一個隻懂得按命令行事的強大打手。
基於這種認識那一天的晚上他和趙安帶著二十個在訓練中表現最差的人去了城西北巷之中偷襲龍蛇幫,在那一夜的那一戰之中二十個高價買回來的二階奴隸隻剩下八個回到侯家,但是對於這一個慘淡的結果他去一點都不感到可惜痛心,因為也是在那一個晚上他發現了四個有著強者潛能的人從生與死的絕境之中脫變了出來。
修行之道的每一階都是一座高山,能不能邁過這一座又一座的高山不但取決於你有沒有一個強大的身體更取決於你有沒有一顆征服這些山峰的強者之心。因為在修行之道上隻有有了這一顆強者之心後你才能在疲勞不堪的時候再一次跨出下一步,才能在山崩雪崩泥石流種種危險之中不言放棄從死亡的大恐怖之間找到那一絲微不可見的生機。
“屬下參見主人。”
看見侯曉軒過來檢查訓練情況,場地中的三十八個奴隸全部都馬上單膝跪下恭聲叫道。
赤裸的上身上血水汗水還有灰塵混汗液所形成的泥巴參夾其中,但是這三十八個奴隸卻像沒有感覺到一樣,隻是直勾勾的盯著侯曉軒看去殺氣衝天。
“今晚三更,城東十七巷。一個足有百人的雇傭兵隊伍,隊長是一個三階的師級高手,你們之中沒有三階的人但是卻有著十二個二階巔峰,我要你們過去把他們的人頭給我帶回來,隻要你能活著回來那麼你便能得到你最為想要的積分和自由了。
上次從北巷回來的八位已經有了一百到三百的積分,這一次不知道你們當中誰能是這一次的積分冠軍呢?十萬分就獲得你們最想要的自由,所以說你們的行動決定著你離開的日期呀!”
對於這些早已經曆過生生死死的奴隸來說,不但要用硬的手段來讓他們服從忠誠於你還要讓出一點甜頭來讓他們嚐到聽話的好處否則這些人做起事來還真的會沒有什麼效果。
“屬下遵命。”
是夜,一道道身著灰衣的人影從侯家丈高的圍牆上飛躍而出消失在了城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