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情況淩一再一次拉開了雙手,而彭一則高舉起了手中的血紅大刀再一次劈了下去。
看著那數把猛斬而下的刀劍還有那極速而至的兩支鐵箭嚴東臉上神色一凜,在這生死危機之間他雙手大刀一震刀身之上的半丈大火球脫刀而出在半空之中狠狠的撞在了那一股強大的天地靈氣組成的海浪之上爆炸了開來。
“轟”的一聲巨響,在這一個如同太陽一般的烈陽球和天地靈氣組成的海浪對撞之中城東十七巷邊的這一片空地上的所有遠征雇傭軍團的軍營帳篷都化為碎片向外炸開,嚴東整個身子更是被炸裂開來骨肉碎片四射而出卻是在“炎陽爆”的中心之處被炸得死得不能再死了。
淩一和彭一幾人靠得近的直接便是哢哢的斷了十數根骨頭倒飛而出,全身上至少出現了數十處傷口。不少遠在十數丈之外還在拚殺的灰衣人和軍士們在這一個火球的爆炸之下同樣倒飛而出。
數息時間之後等到眾人心神回複過來之後原本的空地之上已經多出了一個近三十丈之深的洞穴,而一些靠得戰場近的民居更是倒下一大片,不少原本在開戰之前就離開了的凡人百姓不由得為自己逃過一劫慶幸不己,但是麵對自己的東西被無情的毀滅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痛。
在修者的連天大戰之中凡人的地位和生命根本就無法得到足夠的保障,能夠活下來便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奇跡了。
強忍著身上的傷痛淩一站起來正想要趁機滅了剩下來的士兵時卻發現遠方有一隊軍人正在急速趕來,從衣著上看去便能得知是寧海城城主府的護城軍了。
毫無疑問在這麼大的波動之下城主城中得到了消息要將這一夥在城中開戰的修者一網打盡。
“快向南回轉再回去。”
淩一扶起彭一等人向著南邊突圍而去,而地上的一些遠征雇傭軍的士兵卻趁機衝了上來想要留下他們,但是嚴東都死去了還會怕這些凡人士兵嗎?
當淩一和一些還能走動的灰衣人幾經繞轉回到侯家後園之後原本的三十八人已經隻剩下了二十二人,還有不少都是身受重傷斷手缺腳的。
相比起他們的傷亡情況遠征雇傭軍的人更是厲害,不但百夫長嚴東死去就連百來人的士兵也隻剩下不到二十人了。這二十不到的殘兵在其它被寧海城的護城軍接回了城主府中。
…………
“報告城主大人,這一次死了兩百三十二個百姓另外還有兩千多人受了輕重不等的傷。十七巷倒塌了一半。根據我們的問話,遠征雇傭軍的人可能是李家的人,但那死去的二十二個灰衣人卻看不出什麼來頭隻是知道和上次那城北十三巷的龍蛇幫中的灰衣人是同一個勢力的人。”
聽完手下的話之下城主府中一個滿麵怒氣的男子一掌拍爛了一張結實的硬木桌之後還覺得不能解氣隻好再次摔爛了一個茶杯之後才感到心情好些。
“哼上一次的事還沒有查出來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你叫我怎麼向皇上交待呀?”
作為一個五階的霸級強者他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發過怒了,當年那一次城北血案之後他便由一個小家族中的小小家主做到了寧海城中的城主之職了。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能夠修行到五階的強者本來就沒有那個是蠢的,他非常的清楚那一年他能夠做到寧海城的城主成為寧海城中明麵上的第四大勢力的城主那是因為京城深宮當中深不可測的那一位想要這樣做。
當今人皇有多深無人知道,但是知道他的人都會對他產生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就連柳亦家這樣的五階強者都不敢去一探究竟。
本來十幾年來寧海城中因為城北血案許多大小勢力在這十幾年裏都收斂了很多,寧海城中再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修者交戰的案子了,可是這幾天的時間裏卻在城北和城東發生了兩起,這樣的情況怎能讓他這個城主不動怒呢?
“查給我狠狠的查,我不管這一次是侯李抑或是張家我都要他們知道我柳亦家才是寧海城的城主,寧海城中的第一人。惹怒了我,我會讓他們知道我柳亦家並不是一個任你們想像中想捏就捏想玩就玩的泥巴小人。”
聽到大人發話了,城衛軍的大隊長隻好退了出去。這一刻開始寧海城將會一改它那往日的寧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