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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鎮》在某點就有走紅的跡象,全靠讀者推,連上三周新人榜,下了榜後,一天一更,在故紙堆中發黴,收藏居然由300增加到500多,幾乎章章都有書友留書評,探討陣法武器……書友中有出版頻道的作家郭昭陽,有博學的守望,有開兩個馬甲捧書的pickflower兄弟,他一人投了價值300多元錢的評價票……
燕歌熱淚盈眶地鞠躬感激。
是兄弟們支持《藩鎮》,支持燕歌走到今天!
……
大唐太和五年六月,幽州。
那場兵亂已過去五個月了,老百姓就如那荒原枯草,冬天一把野火燒盡了,一遇春雨,又蓬蓬勃勃地生長起來,旺盛的生命力將那荒原染綠。
毀於兵亂戰火的幽州節度使衙署,與附近的懷恩、和平二坊已陸陸續續重建,懷恩坊麵向大街處,正在營建桃花酒肆,也有三十來畝,占了懷恩坊的一半,三進格局,一進中間五間為酒肆前堂,兩層小樓,兩旁各三間為臨街商鋪,桃花木作、幽燕櫃坊俱集於此,二進中間挖有池沼,布置成春賞水汀桃花,夏觀半池碧荷,一樓為大堂,二樓為雅舍,三進為客棧,二三進之間環繞著十幾座清幽精美的小院,由遊廊串接而成,由史元忠、王文穎等及其麾下軍校與紅巾兒共有,紅巾兒占了一半的股份。
這世上沒有不貪腥的貓,不愛財的官兒,李賢齊授意,將王文穎拉攏進來,給他設個套兒,也好探聽幽州的情報。
幽州漸漸繁盛,北羅坊也重新變得熙熙攘攘,回鶻賣馬人頭戴白色渾脫帽,身著翻領窄袖胡服,攜弓帶刀在街市上凶霸霸地橫衝直撞。禿頭髡發的契丹人賣力地吆喝著獸皮人參,與契丹人裝束相同的山奚除了獸皮藥材外,還在炫耀他們高大堅固的奚車……
北羅坊還有一處兩家共有的桃花酒肆,原是座胡姬酒肆,兵亂後生意蕭條,買過來後更換了桌椅裝飾,便抓緊時間開門營業,一個多月來天天賓客如雲,座無虛席。
前衙牙軍旅帥江厚半月前就聽手下說,北羅坊新開了一處桃花酒肆,桌椅看著舒心自然,食物花樣繁多,味道鮮美,尋了個休沐的日子,帶著兩三名牙軍到桃花酒肆喝酒。
酒肆大堂人滿為患,根本找不到一個空座,江厚四人尋了左邊靠窗的桌子,凶神惡煞地揮舞拳頭把幾個商賈趕走,商賈隻好自認晦氣,等著由跑堂的小二另行安排。
江厚四人點了滿滿的一桌菜,要了兩壇酒,旁邊一個精瘦的牙兵提醒:“江旅帥,我等四人用不了這麼多酒食,不是浪費錢財麼?”另一個肥壯的牙兵不屑道:“跟著江旅帥,還用掏錢?幽州城中,我們那間酒肆沒有白吃過,小子,學著點。”精瘦的牙兵點頭,敢情我們是來白吃的,訛一頓酒食算爺們看得起桃花酒肆。
江厚正喝得麵赤耳熱,四周忽然靜下來了,傳來一聲清越的琴音,仿若潺潺流水,伴著清亮宛轉的歌聲響起,
“汴水流,
泗水流,
流到瓜州古渡口,
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
恨悠悠,
恨到歸時方始休,
月明人倚樓。”
轉頭看去,一位姿容秀麗的少女,約莫十五六歲,娉娉婷婷站在跳胡旋舞的圓台上輕舒歌喉,旁邊是一老者正在閉目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