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我已經在山上生活一年了,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練功,上午采藥,午後練琴寫字畫,晚上練舞的生活,也習慣了每天晚上睡前跟娘聊會天。娘留下的琴譜和舞譜很複雜,多半是沒有名字的,每天要花很多時間去研習,讓我以外的是,原來阿奶也懂琴舞,但是卻從來不願為我示範,隻是從旁指點,字畫藥理都是和子銘哥哥一起由雲章叔叔教授。每天的日子過得很忙綠,卻也很充實。而在不久的一天,一個人得出現卻改變了我的後半生,也許像娘說的,要來的終究回來的,或早或晚。這是後話。
這天晚上,待我練完舞,雲章叔叔便將我和子銘哥哥喊至他房內,“明天有位小朋友要來山上,你和灼灼要跟他好好相處,萬不可鬧矛盾,灼灼,你性子跳脫,萬不可與他衝突。”雲章叔叔撫了撫額頭:“也罷,平常相處吧。你們先出去吧。”
“子銘哥哥,你說明天來的人是誰呢?是男孩還是女孩?我一直很乖,可沒有捉弄人呢。”從路旁折了一根柳枝便坐在石桌前跟子銘下棋,
“灼灼,你認真點,這盤棋你壓根就是在亂下,我都讓了好幾子了,想救也救不了你了!”
“難道你都不好奇麼”反正都是一盤輸棋,與其最後輸的難看倒不如和了,邊說著邊就手將一盤棋攪了。
看著滿盤淩亂的棋子,子銘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師傅不說自有師傅的道理,況且明天不就看見了麼”
“真是無趣,我餓了,我要去找阿奶,嘿嘿,你去不去?”
“不去,師傅說晚上不能吃太多,小心積了食睡不著。”
“哼,你不去我去~~~”
說起來還要感謝那個小帥哥或是小美女呢,明天不用練功,不用采藥,可以輕鬆一天。高興地太早,卯時剛過,阿奶便過來將我喊起來,“懶丫頭,起來了,今個有客人來,阿奶幫你打扮打扮。“
“阿奶,讓灼灼再睡一會吧,好困呢”
哪裏還容得下我討價還價,阿奶將我從床上捉起來,在我眼睛還沒睜開的情況下便開始給我洗臉梳妝。
“誒呀,我們灼灼都是大姑娘了,你看著眉眼長得多俊啊,像及了你娘······”
說著便將我推至鏡子前,單間鏡子中的女孩皮膚細潤如溫玉,泛著淡淡的光澤,柔潤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束腰長裙,抬手投足處已然有日後的絕代風華,與平日的瘋癲丫頭似乎判若兩人,“阿奶,灼灼也可以很好看呢~~~”
“你這丫頭,臭美的勁可就又上來了”阿奶疼惜的刮了刮我的小鼻子,若是英英還在,看到灼灼今日的樣子該是很欣慰吧。
“阿奶,阿奶,灼灼起來了麼?”未見人影早聞其聲。
“早起來了好不好······”
隻見今日的子銘一襲墨綠長衫,長發高術,皮膚雪白,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氣的鼻子,也是俊不可言。子銘一進屋,便見打扮一新的灼灼,子銘有些晃神,灼灼打扮了可真好看~~~心裏這麼想說,卻脫口而出:“嗯,打扮了之後果然是個女的了~~~”說著便笑了起來。
看著子銘一改往日的嚴肅竟開起了玩笑,我假意嗔怒的跟阿奶撒嬌:“阿奶,你看,子銘哥哥又欺負我~~~”
“你平日就是個小霸王,誰敢欺負你,再說我是誇你呢,哪裏欺負你,你是我妹妹,我怎會欺負你~~~”
聽著這話,其實心裏很感動,娘,你看,灼灼現在很幸福呢,雲章叔叔,阿奶很疼我,我還有一個哥哥了,你不用擔心我。
阿奶看這我跟子銘你一句我一句的,笑著站起身,一隻手拉一個,“好了,趕快去前院吧,你們師傅還等著用早飯呢,等會客人可就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