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聞其詳”平白點頭。
“是這樣,我家長輩和洪長老有些交情,我此來正是想要拜入門下,求收留來的。”楊業說,“如果近期洪長老不得閑的話,我想能不能通過咱們正常流程先入門吧。”
平白心道果然,這哥們果然是關係。
“嗨,舉手之勞你先填一下這個表格吧,我跟你說一下入門流程”
楊業拱手,“多謝平兄”
“客氣,這個牌子一式兩麵,做序號用的,若是入門通過考核就要籍此兌換身份銘牌,入門考核分了三項,分別測試資質和意誌,不過第三項每年多少都會有些變化,不過核心一直都是武鬥”
平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而旁邊楊業填好了表格,內容很簡單,包括一些姓名性別,年齡籍貫之類。
將表格遞給平白,後者簡單掃了一眼,隨後錄入一塊玉筒中,又將原文件遞給轉角處負責整理資料的女性弟子。
他拿著玉筒領了一塊木牌回到楊業身邊。
“滴一滴血”
楊業聚集元氣形成細針,刺破食指指腹,抵了一滴鮮血在木牌的中央位置。
平白掐了個手決,鮮血頓時散開,消失在木牌表麵,淡淡的光芒閃過。
“四天後就是宗門考核,到時候你本人持著這個木牌來這裏集合就是。”
木牌落入楊業手中,他看了一眼表麵的數字:“664”
他看了兩眼就將木牌收了起來,這東西本身沒什麼特殊,原理也簡單,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門禁,本身沒什麼價值,憑借血元進出某種大陣的資格,而且還有次數限製。
平白一直在悄悄大量楊業,雖然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楊業這個身份是假的的可能也不是沒有,總之多留個心眼總是沒錯。
隻是他見這個家夥和其他報名成員不同的是,楊業對那門禁令牌不感興趣,反而頻頻的看向轉角處的紙質檔案。
這年頭大家都在用玉筒,紙筆這種古老的記敘方式已經不再通用了,也隻有像五行宗這種的傳統宗門還在延續這種古老的記錄方式。
“楊兄莫要見怪,仙道宗門說白了終究是以人為本的,不管是玉筒還是紙墨,記下的也不過是曆史,是眾人存在過得痕跡,畢竟有資格在石壁上篆刻生平的人不多,而他們的名聲口耳相傳,也無需筆墨所書了,隻是上界的人們終究忘的太快”
“是啊”
楊業看了平白一眼,發現這家夥的眼中亮著光,聽他的話似乎是誤解了楊業在此駐足的原因。不過這也沒關係了。
其實他看到的還是這種有組織有規劃的作業方式。
“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楊業開口告辭。
平白點了點頭:“注意安全有不知道的盡管來問我,多多聯係”
“當然”楊業點頭。
離開了這家小院子,楊業的目光投向腳下的城市杯城,真是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