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年,薄寒生迅速的吞並,收購各大企業,擴大商業板塊,瀾城這些商人人心惶惶的,就怕一個不小心惹了薄當家,下一秒,拚搏了十好幾年的家業就沒了。

而且,一向不近女色的薄寒生,突然……

傳聞他這一年,保養了好幾位情婦。

但是好像都是按照一個模子刻的。

那種長的不是很漂亮的,但是很耐看的,眼睛一定要大要好看,特別閃亮的那種,說話的嗓音一定得是有點沙啞的那種,還有長的妖豔一點的也行,五官要很精致的,但是得妖豔到讓人驚豔的那種,不能妖豔的太俗。

還有,薄寒生很討厭化著濃妝的女子。

這是兩種極端。

但是,薄寒生喜歡,所以,一時間瀾大各大富商,新貴,紛紛投其所好。

所以,徐總才敢這麼做,要不然,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給薄寒生送女人。

薄寒生目光清冷,抿唇沉默。

他不說話,包廂裏麵沒有人敢說話,瞬間,死寂一般的沉默。

溫淼扶了扶眼鏡,看著瑟瑟發抖的兩個女子,輕輕開口,“張總,李總,剛剛你們不是嫌徐總沒給你們準備嗎,就讓這兩位越南的姑娘伺候你們吧。”

張總,李總一驚,背脊都是汗,不知道溫淼是說的真話還是假話,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剛剛隻是和老徐開玩笑。”

薄寒生嗓音冷淡,“薄某人什麼時候開過玩笑,張總,李總喜歡,我也不好奪人所愛。”

“是…”張總最先反應過來,瞬間覺得自己慫了,堂堂薄當家,怎麼會和他們這種人開這麼低級的玩笑,既然薄當家不喜歡,那麼他就……

張總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個站在沙發旁邊,低著頭,麵容清純,身材火辣的女子身上,而那個女子也到底是經過訓練的看了徐總一眼,後者點頭,她便嬌笑著坐在張總懷裏。

坐在地毯上的女子,離開轉了身,柔弱無骨的手臂主動的攀附在李總的腿上。

李總享受眯眼,伸手一撈,將女的撈到自己懷裏,上下其手。

還不忘對徐總說,“老徐,謝謝了。”

徐總臉色青白,“不客氣。”

出租車停下,傅明煙付了錢,走進不夜城。

空氣裏,氣息旖旎帶著呻吟。

奢侈又糜爛。

傅明煙咋舌,不愧是不夜城啊,瞧瞧眼前這一片白花花的大腿,光線柔和帶著溫度,落在大廳裏相互交織的身影上麵,閃光燈在頭頂盤旋,五彩迷離。

二樓每一個包廂門前都站著侍應生,傅明煙剛剛走上樓梯,就有一位侍應生笑著詢問,“小姐,請問你要找誰?”

傅明煙看著這位侍應生,微微的眯眸一笑,“我找薄寒生,他在那個包廂?”

“這……”侍應生為難,“請問你和薄先生有預約嗎?沒有預約的話我們不能透露對方的消息。”

傅明煙剛想說什麼,一件包廂的門被打開。

一道纖細的身影從裏麵走出來,傅明煙第一眼看的是女子裸露在銀色亮片包臀裙外麵的後背,裙子後背是鏤空的設計,從後麵看,女子身形火辣,長發披肩,隨著走路的幅度白皙的後背若隱若現。

傅明煙並沒有離開視線,因為這個女子的身影很熟悉。

她疑惑的出聲,“明月?”

她停下腳步,然後慢慢的轉過身,證實了傅明煙心中的猜想,她就是傅明月。

在走廊上的侍應生看見傅明月喊了一聲,“明月姐。”

似乎是認識。

傅明月看見她,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吧嗒’一聲,一件包廂的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他將手臂搭在傅明月的肩膀上,滿臉醉意,“明月,怎麼出來了,進去繼續喝啊,我們可都等著你呐。”

傅明煙皺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一身性感的露背銀色包臀裙,畫著精致妖豔的妝,這個女子會是傅明月。

傅家一向溫柔淡雅的小妹。

傅明月收回視線,男子將手臂搭在她肩膀的時候她眼底一閃而過厭惡,然後迅速化作一笑,扶著男人的胸膛,“李哥,你先喝著,我去個洗手間補個妝就回來。”

男人打了一個酒隔,“那你可以快點。”

傅明月點頭目光不經意的落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傅明煙身上,嬌笑著把攬住自己的男人推進包廂,然後轉身,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往前走著。

傅明煙關上洗手間的門,看著正在補妝的女子,傅明月的五官本來是屬於那種很自然很溫婉的那種,柳葉細眉,眼睛很大但是雙眼皮很淺,笑起來的時候如同彎彎的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