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玉鐲真的有用嗎?”寧致走在上學的路上,撫摸著鐲子,心神不一,就連後麵有人叫她也沒聽得到。
“蕭蕭。”寧致的神還依然逗留在那玉鐲上,後麵的那個人再叫了一遍,寧致才回過神來。
“啊?”寧致回過頭來,看見她的好友在她後麵快速地奔跑過來,嘴裏還不斷發出清脆的叫喊聲,好似清晨的小鳥,聲聲都像鈴鐺般如此動聽。
寧致的朋友有一個別名,叫“班花”,因為她真的長得特別漂亮,全年級三個班,每個班都會有人在暗戀著她,走到哪裏都是風光無限般的存在。
“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入神呀,叫了兩次都不理。”班花一走上來,就噓寒問暖起來了。
寧致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反正都是好友,給她看看又不會有什麼問題。於是就把龍首紋玉鐲給了班花,並且把鐲子的來曆全部告訴了她。
班花一邊走一邊歪著頭仔細地看,一雙大眼宛如黑夜般閃爍的星辰那樣美麗,令人著迷。寧致不禁感歎,要是她長得有她一半美,倒也知足了。那個小二,老是說她長得不美,真是聽一次就想扁他一次。
班花看了良久,才從口中擠出一句話:“你爸的話真的可信嗎?”
“那不是我爸,哪有這麼年輕的當了爸爸的!”寧致徹底進入了崩潰狀態了,都向她說了無數次那不是他爸,那隻是她的哥哥而已。
隻不過說真的,寧致在班上應該是最特殊的一個存在了。公子和小二從來都不會參加學校舉辦的任何活動,包括家長會,若不是老師看在寧致成績好的份上,她一定不會放過她那些所謂的“長輩”。而且平時他們兩個從來都不會為寧致的家庭作業和試卷簽名的,所以剛開始不僅是老師,就連寧致也一度的認為他們是文盲。
但事實卻不是,寧致還親眼看過公子用毛筆如雲似水,龍飛鳳舞地寫著書法,就連小二也是如此,而且寫出來還很好看呢。
那為什麼他們從來都不簽名或者參加活動呢?寧致想了整整六年,唯一能夠解釋地就隻有一個:公子和小二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
“蕭蕭,你真的沒事?”班花別過頭看了一下寧致,擔心地問道。
寧致發現自己又走神了,於是連忙回了一句,把話題轉到另一個方麵,一句不提那個鐲子了。
班花憋了一下柳眉,發現今天的蕭蕭好像發燒了,神經兮兮的。
中午
“蕭寧致,去哪兒呀?”寧致的前麵堵了幾個男生,而她則被迫退到牆角處。
“把我們舉報給老師聽,好爽是吧,一個班幹部有什麼了不起的。”為首的男孩凶神惡煞地把寧致推到牆角裏,把唯一的去路徹底擋住了。
但很可惜,寧致並不害怕。
這個感覺很奇怪。要是放在以前,寧致定會害怕地發抖,但今天她卻能很平常的對待,甚至是用一種冷漠的眼神去看待前麵那群男孩。
那群男孩也是被寧致的冷漠怔了一怔,在他們的印象中,蕭寧致除了學習好,就是特別的柔弱,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而今天卻……
“別理她,裝裝樣子罷了。”為首的那個男孩不理三七二十一了,“上吧,要她看看和我們作對的後果。”聲音囂張極致,仿佛一個黑社會的頭兒。
一大幫男生像一條瘋牛似的衝了上來,並且大聲吼叫著。
這是學校的後操場,沒有多少人會來,所以他們無論多大聲也不會有人知道,而寧致無論喊多少次救命也沒人會聽到,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