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智,我的呢。”身邊一個聲音冒出來,愣是找不到人,廁所還有幾個別班的學生在那抽煙,幸好這廁所時一層一個的,不然這麼多的學生,還真沒辦法。
陳澍從武智旁邊竄了出來,武智笑著給了他煙,“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從哪冒出來的?”
“鼠哥的技能我們不懂。”馬傑笑著說。
“就是,鼠哥挖地洞的技能是我們需要仰視的。”
我抽著煙也跟著說:“我就說,聽到聲音,愣是沒看到人影。”
“我草你們大爺的!”陳澍罵道,就要動手修理我們。
袁虎攔著他:“體諒體諒他,多不容易啊,再說這人這麼多,他也不好找啊。”
“草你麻痹的,袁富貴!”
“哈哈。”
我們就在廁所裏抽著煙打鬧著笑著。因為陳澍個頭比我們都要矮,又有些胖,長著幾根小胡子,又因為名字裏有個澍字和鼠同音,所以我們平時逗他都叫他老鼠。抽完煙我們鬧著回到教室,我繼續睡完了剩下的課,不過幸好班主任在最後的兩節課都沒來,袁虎他們也沒影響我,這讓我睡的倍感舒服,以至於第二天非常的精神。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整天上課我都在玩著手機,偶爾我們四大金剛打鬧一下,然後就是被老師的一頓臭罵,才開學了一個月左右,幾乎所有的老師都習慣了我們上課不是睡覺就是玩手機,這些他們都不管,但上課說話打擾到其他同學,老師是一定會管的。當然我說的幾乎所有老師有三個是列外的,那就是語文老師,英語老師,也就是班主任,最後就是非常囉嗦的數學老師,張雯,所以一般在他們的課上我們都是非常“認真”的聽課。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我們哥幾個也不是懶人,要說對待什麼課最認真,那就是體育課了,打了一節課的籃球全身都汗透了,一下課都搶著去洗澡,畢竟水管是有限的,雖然這學校一年四季都是冷水,而且這水還不怎麼幹淨, 但總比不洗的好,幸好還是夏天。
去洗澡的時候我和陳澍走在一起,他們提前跑下去占水管,我倆下樓梯的時候有一人就一直看著我們這邊,到走下樓梯了他還看著我們,確切點說應該是看著陳澍,而那人在走近後我也看清楚了,是我們高一時的一個同學,沒什麼交集,就普通同學的關係。
“麻痹的,看什麼幾把呢!”陳澍奇怪的說。
陳澍的聲音不大,但也不下,顯然他是聽到了,放下水桶走到我們麵前,“馬勒隔壁的,你管老子呢?!”
“哎,我草,什麼幾把...”
陳澍還沒說完,那人突然就一拳朝陳澍臉上掄去,陳澍頭一偏,反手就是一拳,正正的打在那人臉上,那人一腳踹向陳澍,把陳澍左手上的水盆都踹掉在了地上,正準備繼續打,我立刻反應了過來,擋在他倆的中間,推開他們,“我草,這幾把鬧啥呢,你怎麼回事啊。”我看向高一同學。
我想著好歹原來是同學,怎麼著也得說清楚啊,沒想到說動手就動手了,雖然我們不怕事,但也不能惹事是不,所以我還是想著問清楚再說。
沒想到那人先看了眼陳澍再看了看我一句話沒說轉身提著水桶就走了。
“哎,我草!”陳澍就要追上去,
我攔著他,“等等,怎麼回事啊,怎麼說動手就動手了。”
陳澍不滿的看著我,“草,我咋幾把知道。”說完撿起水盆去洗澡了,也沒理我。
這時邊上聚集的人見沒戲看了,也紛紛散開了,和焱,李宇背對著我們正在那洗著臉,這時才轉過來,臉上還抹著洗麵奶,“剛才咋啦,怎麼那麼吵?”
陳澍沒說話,就在那衝著水,我搖了搖頭也走到李宇旁邊開始洗澡。
和焱奇怪的問:“怎麼了?還都不說話了。”見我們都沒說話也就沒再自討沒趣,繼續洗洗他的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