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想什麼呢?”木白坐在床邊摸著我的臉。
我看著她笑了笑:“沒什麼的,哦,對了,我爸媽叫你明天去我家吃飯。”
“啊,怎麼叫我去你家吃飯啊?”
我笑了笑:“我爸準備讓我假期找老師補課,我不想去,就說在學校已經有同學給我補了,他就叫我把老師帶回家吃飯唄。”
木白笑了笑:“你就這麼騙你爸媽啊。”
我搖了搖頭一把抱住了木白:“不是我爸媽,是咱爸媽。”
“呸呸呸,還不是時候呢。”木白靠在我的懷裏說道。
我笑了笑:“好了,睡覺吧,累死我了。”
木白吻了我一下:“晚安,小晟子。”
“晚安,媳婦。”
木白枕著我的手就睡了,頭發還沒幹,看得出她今天也累了,沒多久呼吸就平穩了,我笑了笑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也睡了。說實話這麼個女的就躺在你身邊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大家都挺累的也沒多想,我眼睛一閉,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木白已經醒了,大大的眼睛就這麼看著我,“醒了啊。”
我笑了笑把木白攬在懷裏:“怎麼起這麼早。”
木白皺了皺眉:“還早啊,這都十點了,快起來吧。”
我“哦”了一聲就起床:“嘶~”
“怎麼了?”木白慌張的問。
我搖搖頭:“沒事,拉到傷口了。”
“那你慢點。”
起床去洗漱了一下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我看著木白。
“怎麼了你,快穿衣服啊。”
我拿著破了兩個口沾著血跡的衣服看著木白:“這怎麼穿啊?”
木白笑了笑丟給我一個袋子:“呐,昨天剛買的,穿上吧。”
我把衣服穿上,木白圍著我看了一圈點了點頭:“恩,挺好看的。”
“就是,也不看看誰媳婦兒買的。”我附和道。
木白就“咯咯”的笑:“就知道貧嘴。”
我抱著木白就親了上去,木白攬著我的脖子回應著我,我的手慢慢的爬上了高峰,軟軟的。
“砰砰砰!”
我的手立馬就放了下來,木白瞪了我一眼,麻痹的這敲門也不找找時候,“麻痹的,誰啊!”我罵道。
“嘿,你麻痹的,出去吃東西去。”袁虎的聲音響起。
“你叫啥啊,竟打擾人家,煞筆富貴,第一次啊第一次。”
我過去門一開:“我草你麻痹的,煞筆嘉剛,昨晚你一個人擼來著?”
“擼你麻痹的,你倆快點,我們在下麵等你們,這麼久才開門,不是那個啥,還能幹啥。”他們幾個笑著就下樓去了。
木白瞪了我一眼:“都是你,大早上的。”
我笑了笑:“你臉紅啥啊,我們倆又沒幹啥。”
我和木白收拾了一下東西就下去和他們一起退了房,找了個吃早點地方吃東西。
“昨天晚上袁虎你可真夠行的,那聲音叫的。”嘉剛邊吃著油條邊說。
袁虎看著嘉剛:“什麼聲音?”
嘉剛抬起頭看了一眼肖婷婷:“你說什麼聲音,我在隔壁可聽到了啊。”
肖婷婷的臉一下就紅了,我和李宇就在那笑,“什麼聲音?”木白問。
“是啊,你們笑什麼呢?”
我撇了一眼木白:“你說能有什麼聲音?”
木白立馬就明白了,臉也紅了,就低著頭吃東西,也不說話了,歐陽倩也明白了,看了李宇一眼也低著頭吃東西。
“哈哈。”
袁虎看著嘉剛:“你聽到張晟啥情況了嗎?”
“沒聽到,一晚上都沒動靜。”嘉剛搖了搖頭。
“我草,張晟你不會是早泄吧?都沒動靜。”
李宇笑了笑看著我們:“對於陽痿的人來說,早泄隻是一種奢望。”
“我草你嗎大舌頭!”
“哈哈。”
“你們三個男的真惡心,大早上討論這些。”
我們幾個吃了早點,約好下午一起去換藥就分開了,李宇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過比起昨天晚上好多了。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說我回去了,老媽說這十二點了直接去吧幫我補課的老師叫到家裏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