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你能來?”
“煞筆張晟。”
“就是,大煞筆不解釋。”
“小晟子,傻了吧?”
袁虎,嘉剛,武智,小馬就在那看著我笑。
我笑了笑:“麻痹的,啥也不說了,都想一塊了。”
小馬摟著我給我嘴裏塞了根煙幫我點上:“想一塊了沒啥的,等事情完了我們再和你算賬。”
“你他嗎的也太不厚道了,就你是李宇兄弟,我們不是?再說了我們幾個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袁虎說道。
我笑了笑看著他們:“行,等事情完了我請兄弟幾個喝酒賠罪。”
嘉剛從地上的手提包裏拿出一把片兒刀遞給我:“拿著。”
“不用了,我有的。”我拿出衣服裏的西瓜刀。
武智拿過我手裏的西瓜刀丟在一邊:“就你這西瓜刀,嚇唬小孩還差不多。”
我笑了笑接過片兒刀,比西瓜刀拿著順手些,我緊了緊手裏的刀:“啥時候動手?”
袁虎抽著煙:“不急不急,剛才我進去看了一圈,看場的人還是昨天那幾個,沒增加多少人,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會人多了再去,弄的混亂些,完了就跑。”
“來,喝點酒。”小馬拿出兩瓶二鍋頭。
“喝酒幹嘛?”我問。
武智喝了一大口:“麻痹的,你當我們手裏拿著的是棍子啊?這是刀啊,說砍就砍,你別看現在拿著沒事,真的到了那時候,你敢砍不?剛才拿到手裏還有些緊張呢,裏麵那些人又不是學生的,不然還拿著刀去拚啊,煞筆。”
我想了想也是,拿過小馬手裏的另一瓶酒一大口就喝了下去,我們幾個就在胡同裏把兩瓶二鍋頭一下就給幹了,我心裏其實早該想到,我會來,他們肯定也回來,就在中午把木白送回去家後,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袁虎的電話,就在早上我們和李宇分開後,他送歐陽倩回家,才到歐陽倩家樓下就暈倒了,把歐陽倩嚇得立馬就打120了,到了醫院李宇他的爸媽在下午也到了,醫生說李宇背後的刀傷切到軟組織造成失血過多,再加上修養時間不夠就暈倒了。
我知道後突然就想起昨天那混混一刀刀的在李宇身上砍著,而我們則在一旁無能為力的看著,李宇在那個時候就昏迷了,後來被我們叫醒,強撐著最後一點意識和我們去的診所,畢竟是小診所,處理的也不夠全麵,所以才導致了後麵李宇的昏倒住院,而就是昨天晚上調戲女孩子那個軒子給了李宇最重的兩刀。
所以我才想著來這裏,隻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沒多想袁虎他們,他們是一定會來的,因為沒人能動我們的兄弟,不管他是誰,沒有誰會什麼事都陪在你身邊,隻有兄弟,一聲兄弟大於天。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走吧。”袁虎說道。
我們幾個點了點頭,把嘴裏的煙丟了,手搭在了一起,“我們是兄弟。”
“麻痹的,草他狗日的!”
這時候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我們幾個把片兒刀藏著衣服裏就走進了酒吧,正因為我們今天的決定,讓我差點兒後悔一輩子。
我們幾個進去的時候,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五瓶啤酒就在那喝著,沒過多久,袁虎把酒瓶一放就朝著我們幾個揚了一下頭。
我們朝舞池中看去,昨天才被張順警告的軒子依舊沒有收斂自己的性子,帶著幾個人在舞池中央圍著幾個穿著暴露的女的不知道在那說著什麼。
我們幾個把剩下的啤酒喝完就慢慢走進了舞池,我把手慢慢的伸進了衣服裏,握著那把刀,想著馬上就要拿著刀砍人,心裏無比的緊張,不一會兒就走到了軒子的麵前,軒子看到我們幾個一起過來眯著眼就在那看著我們,走到他跟前的時候他就笑了:“你們幾個還敢來啊?是想...”
“我草尼瑪!”軒子的話還沒說完,袁虎照著他頭上就一刀砍了下去。
軒子臉色立馬就變了,急忙往旁邊躲,但是舞池裏的人實在太多,袁虎一刀就劃在了他的肩膀上,血慢慢的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