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媳婦兒,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安撫著木白。
木白聽我這麼一說,哭的更大聲了。
“媳婦兒,咱不哭,你這一哭我就心慌,你知道的。”
木白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努力的止住自己哭,可怎麼都止不住,我就用手去給她擦眼淚,折騰了好一會兒她才不哭,我拍了拍木白的肩膀,鬆開木白,走到雪姐麵前。
“姐。”
“怎麼著,這現在才想起我啊?”雪姐打趣的說道。
“謝謝。”
雪姐的臉立馬就嚴肅了:“張晟,你把我當什麼?”
“姐姐啊。”我不知道為什麼雪姐一下就變得這麼嚴肅了。
“那你還跟我這麼客氣?我是你姐,你是我弟弟,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嗎?”雪姐說道。
我看著雪姐笑了笑:“姐,我知道了。”
“知道就行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現在都這麼晚了你到哪住?剛才我叫人給你家裏打電話說你不回去了。”雪姐說道。
我特認真的看著雪姐:“住哪?你不是我姐嗎?”
雪姐被我逗的“咯咯”直笑:“你啊,我真的找不到比你臉皮還厚的人了。”
我看著雪姐笑了笑:“那還不是你弟弟,所以你的臉皮也得跟著厚。”
“滾!和你一樣厚還得了?”雪姐撇了我一眼,“你的朋友?怎麼安排?”
“哦!”我拍了拍頭,一下就碰到了傷口疼的我直咧嘴:“我草!”
他們幾個就看著樂。
我看著袁虎他們:“你們是回家還是?”
小馬看著我:“剛才為了跑出來,都和我爸媽吵架了,我是不回去了,再說現在都一點多了。”
“老子也是,麻痹的,知道你出事就跑了出來,現在回不去了。”武智說道。
袁虎看著我:“我也是。”
我突然就想到一件事,立馬就問他們:“你們怎麼知道我出事的?”
“和鳴告訴我們的。”嘉剛說道。
我皺著眉:“他怎麼知道你們電話?”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剛才我在家,我接到和鳴的電話,他叫我把我們的人全部叫上,我以為他要和我們碰一碰,老子當場就毛了,馬了隔壁的,就立馬給他們打電話了,就你沒接電話,我就琢磨著,反正就你那點戰鬥力,不要也沒影響。”
說到這我就罵了過去:“你他嗎的,這是看不起我還是咋滴?”
袁虎撇撇嘴:“你慌個幾把,我還沒說完呢,然後我們幾個就一起過來了這,他就在樓下等著我們,我開始以為他想來陰的,畢竟這裏這麼多房子,我一見到他,就要衝上去了,他立馬就叫停,然後就給我們說你出事了,我們就要來找你,他就說我們這幾個棍子,能拿來幹啥,就叫我們等著,沒過多久,他就拿來一個包,就是剛才我們用的片兒刀,然後我們就衝上來了,再然後的你就知道了。”
我站在原地想了想,不知道為什麼和鳴要幫我,按理說他應該恨我們這些渣子的不是嗎?不過隨即一想也就明白了,他喜歡木白啊,這是為了木白,為了木白,剛才聽和震說,他好久都沒叫自己哥了,又想到剛才和鳴說木白是他女朋友,心裏這不是個滋味。
木白看我這樣子,也知道我在想什麼,沒說話,走到我身邊挽著我的手。
“發什麼愣啊?還想在這待多久?”雪姐叫道。
我立馬就從思緒裏跳了出來,麻痹的,以後我絕對不會讓木白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我要自己保護她!
我笑了笑摸著木白的頭:“沒事,沒事,走吧。”
雪姐看著我搖了搖頭:“回酒吧,我給你們在三樓開幾間房吧。”
袁虎立馬就興奮了:“那啥,雪姐。”
“怎麼了?”雪姐看著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