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了過去,隻見小馬拿著自己的錢包在那高興的,剛才那警察也在小馬身邊笑著,墨鏡男帶著手銬站在小馬麵前,旁邊站著兩個警察押著。
“煞筆。”我們就在那看著小馬樂,這個時候曹平平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還拎著一袋子水,啥都不知道的跑到我們身邊:“你們怎麼這麼久都不出來,我在外麵等了好久了。”接著皺了皺眉:“你們的臉上怎麼都是傷啊?小馬呢?”曹平平四處看著。
“我草你狗日的!”
“住手住手,小夥子,我們會處理他們的。”
我們這一看可就把我們幾個驚呆了,小馬這貨也牛比,當著警察的麵就把墨鏡男一頓揍,墨鏡男也不能還手的,武智我們急忙跑了過去,拉住了小馬,那中年警察也怒了,這顯然是不給他麵子的,板著臉看著小馬:“你這是胡鬧!”
“對不住了,警察叔叔,他這人脾氣怪,對不住了,對不住。”我們幾個把小馬擋在身後就在那道歉。
“再怎麼著也不能這樣啊,當我們警察是幹啥的?”中年警察訓斥道,“這樣吧,你們幾個跟我們一起去一趟警局,也有利於這次的更多證詞。”
“啊!”
“跟著過來!”
“我草你大爺的煞筆小馬!”
“你麻痹的!”
於是我們幾個渾身是傷的跟著警察下了山,我這肚子也還是餓的,這都大中午了,一點東西沒吃,就喝了點水。
小馬,武智我們三個也坐了第二回警車,也幸好有兩張警車,剛才抓到的偷兒一張,我們幾個一張,期間木白很乖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曹平平則一直和小馬說著什麼,小溪就在那說著剛才的情況。
到了警察局,警察給我們幾個人一人泡了一杯茶,我拿著喝了口立馬就吐了出來。
“麻痹的,這是什麼茶?那麼苦,都有一股發黴的味道了。”
“有那麼誇張嗎?這裏好歹也是個警局,不是片所啥的。”小馬說了句,拿著茶喝了一口:“呸!”才喝到嘴裏,小馬就吐了出來:“我草他嗎的!”
“這裏是警局!你的嘴巴最好給我放幹淨點!”一個警察提醒著小馬。
我們幾個就在那樂,小馬撇撇嘴沒說話。
武智隻是聞了下茶,都沒喝的。
我們幾個在那把煙點了起來,才點燃一個警察就走了過來,拿過我們手裏的煙:“沒看到那個牌子?不準抽煙!”說完就把我們的煙拿走了。
那警察說著不準抽煙,結果一轉身就把從我們手裏拿去的煙給叼在了嘴裏,你他嗎兩支中華一支黃鶴樓的,真他嗎行,把我們幾個看得一陣無奈,這就是警察?
木白,小溪,曹平平三個女孩子很安靜的沒說話,就陪著我們。
“就是小馬這煞筆!害得我們全都來這了。”
“你他嗎那能怪老子嗎?”小馬看著我。
“嘿!”武智看著小馬:“那他媽不怪你怪誰?怪他爹啊?”
“你們怎麼說話都爹媽爹媽帶著啊,多難聽啊?”曹平平皺了皺。
我看著曹平平:“你他嗎整天和小馬說話就求比這求比那啥的,就不難聽啊 ?”
曹平平撇撇嘴:“懶得和你們說。”
“在那種情況我能不氣嗎?把老子錢包偷了不說,還打了我一頓,我不得報仇啊?”小馬說道。
“我說你是整天曹平平在多了。”武智看著小馬。
“她是我媳婦兒,在多了有啥不好的嗎?”
“不是不好,隻是別被她影響了啊。”
“影響啥?”
“你也變得和她一樣無腦了。”
“我草你倆大爺!”
“你們幾個安靜的不行嗎?這裏是警局!”先前把我們帶來的中年警察從審訊室裏走了出來,那中年女人也跟著出來了。
“你們幾個,進去!”警察朝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