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內天也有,地也有,無論是天還是地都隨著自己的心意變化而變化,林宇看著陣內的變化再次覺思了起來。
三才著,天地人!三才者,天地人!林宇一邊在嘴裏不停的念叨著這句話,一邊在腦中模擬著陣內的變化。
林宇的腦中猛然閃過一絲疑問,陣內有天,有地,人呢?為何看不到人,人到底在哪裏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才也代表著天時,地利,人和,天時變幻不定,地利隨心而動,人和呢?根本就是個虛無飄渺的東西,最為詭慬難辨,但是再虛無飄渺,這個東西絕對存在。
三才陣隻有在三才齊備時才能支撐得起來,天和地都是明顯的,人和是隱性的,怎麼才能感覺人的存在?
林宇現在要做的是找出三才中的人在什麼地方,或都說要找出三才中的人是以什麼方式存在的。
想了一陣,林宇再次將靈識沉入到了陣旗中,這次他沒有單純的再去看陣中天或地的單獨變化,而是靈識控製著天地一起變化著,在兩天地同時變化中尋找著人蹤跡。
天與地的變化中,似有似無的總有一絲絲的聯係,兩陣似乎毫不相幹,但又誰離不開誰,那麼,聯係起天地兩陣的又是什麼呢?
莫非,將兩者聯係起來的,正是三才中的人?想到這裏,林宇猛然睜開了雙眼,眼中閃過一道亮晶晶的精芒,他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
“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地載坤,君子以厚德載物!”這君子原來指的就是三才中的人,無論天地如何變化,都與人有著極大的聯係。
三才中最難以捉摸的人便是將天與地串聯起來的氣機!三才隻所以能夠存在,人便是其中使天與地平衡的存在。
林宇再一次盤膝坐了下來,雙眼閃著亮光看著前麵。
莫非,眼前的人是這樣存在的?
當前麵兩麵牆上的壁畫再次相對著出現時,他站了起來,左右雙手各自伸出帶有靈力的食指向左右兩邊伸出,雙手向著兩旁伸出,在兩麵牆上的壁畫上他所做標示的地方快速點了一下,又迅速的收回了食指,食指在他胸口重合在了一起。
此時若仔細看去,便會看到由左右兩麵牆上各延伸出一道靈力細線,將兩副壁畫連在了一起,看到兩副壁畫連接起來後,頭頂和周圍並沒有出現異狀,林宇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以說他壓根對陣法不懂,就算這一陣有所領悟,也隻能勉強算個半吊子水平,隻所以他將兩麵牆連接起來,也隻是半蒙半肯定,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就在這時,由靈力細線連接而起的兩副壁畫此時慢慢的變得暗淡了下去,暗淡下去的兩副壁畫快速的向著前麵移去。
那兩副壁畫移走之後,在他的身邊又出現了兩副相對著的、作過標示的壁畫。
林宇如法炮製,抬起食指向著兩副壁畫點去,那兩張壁畫也很快的又移去了他的身前。
隨著被連靈力細線連結起來的壁畫越來越多,林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幾柱香後,林宇將所有做過標示的壁畫全部連結起來後,一陣“紮紮”的響聲過後,林宇腳下的通道與兩邊的石牆同時消失不見。
林宇還未搞清楚周圍的狀況時,眼前景色驀然一變。
林宇向著周圍看去,隻見他現在所站的前方是一階階向上而去的樓梯,似乎是出口,而他所站的位置,兩邊同樣是兩排石牆,石牆上同樣的刻著那種樣貌模糊的壁畫。
林宇轉過身,向著後麵看去,眼前依然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通道,通道內同樣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同樣的沒有一點點亮光。
林宇的眼光閃了閃,他敢肯定這個通道的後麵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他隱隱感覺到眼前這個看似相同的通道內的陣法,絕對是自己這個陣法菜鳥所無法觸碰的,以自己現在的修為冒然闖進去,估計隻有被轟殺成渣的份。
林宇搖了搖頭,轉身向著後麵那道樓梯走去。
事可為而為之,曆經重重艱難而達到目的那是勇敢;明知事不可為而強為之,那不是勇敢,那是愚蠢。
林宇一邊拾階而上,一邊在心裏暗暗的想著,至少,他林宇還沒有蠢到去用自己的命來賭一個對自己來說可有可無的秘密。
況且,這個秘密對他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誰也說不清。
前麵微微可以看到亮光,林宇心頭大喜,一路小跑著向上而去。
就在林宇的頭剛剛伸出那個向上的出口時,一陣尖利的破空聲傳到了林宇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