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出來之後,到現在二十年的時間,我來過這裏,但都是經過,如今還能如此清閑,難得!”
楚風側頭看著此刻神色帶著一抹柔和的樸在英,側臉透露著一種知性美,很難想象昨夜樸在英給他研究高尚樂器!
搖搖頭驅散那些不好的想法,楚風輕聲的開口:“人生在世,太多的身不由己,一年前我從滇南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應該是三點一線朝九晚五的未來,但誰知道一年之後的今天,那對我來說就是奢望?”
“所以感懷是沒用的,我們能做的就是忙裏偷閑,偶爾的為自己放個假也是可以的,就好像現在,忘卻我裁決所少主的身份,我就是個普通人!”
樸在英多了一絲好奇,多看了楚風幾眼,微笑道:“如果不是確定你真的才十九歲,我都要懷疑你是個幾十歲的老男人,的確暫時忘掉自己的身份輕鬆一下是不錯的事情,隻是風少不隨人願,為此我可是失眠一個晚上,我可是也想任性一次。”
楚風被話嗆的咳嗽了幾聲,怎麼都感覺今天樸在英不是適時的想要輕鬆,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樸在英也就是說說,沒有繼續糾纏著這個話題,偏轉話鋒:“前麵不遠處的山林之中有一條河流,還有一些魚類,明天早上才回去,今天就勞煩風少做一個苦力,照顧好我和安藝馨的飲食問題,不要餓著我們啊!”
楚風一愣:“明天早上才回去?”
樸在英點點頭,流露一抹戲謔:“露營露營,自然是要呆一個晚上的,怎麼風少似乎不想陪我多呆一下,難道你害怕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隻是安藝馨你都可以下手,那麼多收我一個,似乎也沒有什麼吧?”
“而且,我不需要你負責的,不好嗎?”
楚風沒有因此激動,反而眉頭輕輕的一皺,他愈加的感覺樸在英有陰謀,可是陰謀在哪裏卻是猜不透,這個世界上,好像樸在英這樣身份的人,似乎根本也就沒有必要用自己的寶貴身子去耍陰謀吧?
難道真的是內心太饑渴,所以矜持什麼都不要了?
樸在英也就是點到為止,沒有再和楚風糾纏這個話題,回頭:“藝馨,把車開到那邊的山林位置停好,把帳篷這些先撐起來,我和風少走過去就可以。”
車內安藝馨看了一眼楚風,眼神都沒有一絲波瀾,點點頭啟動車子就朝著樸在英說的那個方向而去。
樸在英自然的挽著楚風的胳膊就跟隨走去,楚風覺得不合適想要甩開,但前者拉的太緊,苦笑這個大他二十多歲的女人估計是摔跤摔到腦了,楚風也散去甩開的念頭和她一起往車開去的方向走去。
如果此刻有人見到,甚至認出樸在英的話,肯定十分的驚訝,誰能相信一向嚴肅幹練不苟言笑的樸在英,會和一個男人在這原野之地上,漫步走動,還如此的親熱?
隻是這些東西他們不單止不知道,還永遠都無法察覺,就連當事人楚風都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假的,或者身邊的這個人,不是樸在英。
各種思緒之中,已經來到了那一片山林,目前這個季節不是露營的好時候,所以除了楚風他們之外沒有其餘的人,而當楚風來到樸在英所說的那條河流前時,見到安藝馨支起來的帳篷嘴角狠狠的抽搐。
帳篷足夠大也足夠的有質量,但讓楚風特別無語的是,能住下五個人的帳篷,隻有一個!
樸在英戲謔一笑,沒有了她應該有的威嚴,隻有淡淡的玩味:“帳篷很大,三個人休息綽綽有餘,風少怎麼好像看這個帳篷不順眼,實在不行的話現在時間還早,我讓藝馨趕回去韓城從新換一頂來?”
楚風苦笑:“能多弄一頂來嗎?”
樸在英好像小女孩一般搖搖頭:“很明顯,不行!”
楚風張張嘴,最終化作一道無聲的歎息,心裏擔心今晚要出事,人家說男人想要對一個女人不軌的話十分艱難,人家看不上你的話,那麼你再想什麼辦法都是沒用的。
而如果一個女人要對一個男人抱著不好想法的話,隻要這個女人有魅力還懂得拿捏時機,那麼就算是鋼鐵一般堅硬的男人都走不掉。
而楚風不覺得自己是柳下惠,甚至君子都算不上,隻能是在心裏祈禱,神啊,今晚讓我不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