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也沒有想到,在大塊頭半身皮裝男的警告下,修居然還當著他的麵,把疤臉男的手指頭給當場折斷了。
半身皮裝男拳頭一抱,壓著怒火對修客氣的說道:“在下蛇皮,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修微抬起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蛇皮,一把甩開疤臉男:“記住,別在動我的朋友。”
縮在一旁的毛豆聽到修的話,立即雙眼放光的看向長孫無忌,又再看了看曾遲,他的嘴角微揚起來。
但是毛豆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這一表情早就落入了長孫無忌和曾遲的眼裏,兩人相視一眼,互換小心的眼神。
蛇皮的怒火很大,卻不知眼前的這個男人底細,所以不敢再出聲,把全身的怒火全部發泄在疤臉身上,怒吼:“你特馬的死性不改,說了多少次,不要再玩男人,就是不聽。”
這話說的比他身上油膩膩的肉還要惡心。
蛇皮收拾好心情,裂著嘴走到修麵前,沉聲笑道:“客人想怎麼玩?”
修雙眼掃身四周,淡淡的很:“規距說來聽聽。”
雖然隻是淡淡的一眼,但是卻令剛才還想著玩心眼的蛇皮,立馬收起了小心思,認直的介紹賭場的規距。
他真的怕眼前這個火一樣的男人,會在不高興下把這間賭場給毀了。
“是這樣子的,我們這裏分為上中下三個賭層,如今我們在的是下層賭場。這裏雖然叫賭場,但賭的不單隻有原石,還有其他東西,成功率都在百分之五十。”
說到這裏,蛇皮輕笑了一聲:“當然了,賭石外麵用的大部分都是金幣,而我們這裏,除了金幣,老婆孩子都可以,隻要你……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像你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賭老婆孩子,對吧?”
曾遲看到修的一雙眼射向蛇皮,立馬就令他的嘴巴閉上了,再也不敢開口說什麼賭老婆孩子之話。
蛇皮舔舔嘴唇,指著四周介紹:“看到沒有,在桌子的後方就是原石,你想買哪塊,直接讓我們這裏的小人們拿就行了。輸贏就靠你的運氣和膽量。再看看中間那些籠子,裏麵可都是尤物。”
說著,蛇皮就帶著修往中間走去,蛇皮大吼一聲:“讓開讓開都讓開。”
大家一看是蛇皮,立馬讓路,蛇皮神氣十足的走在前麵,替修開路,曾遲他們緊隨其後。
越接近籠子,越是能聽到眾人的銀笑聲,黃色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的往外蹦。
曾遲還沒有擠到前麵,就被修拉到了身後,曾遲懵了,用木木捅了捅了修的後背讓他讓開,但是修的後背就如一座大山一樣,一動不動。
“哇!”
“二師兄,你流鼻血了。”黑夜驚恐出聲。
付離一摸鼻子,一手的血,不由漸愧的轉過了身,付離還狠狠的瞪了一眼黑夜。
聽到這兩句話,再回想著那些男人的黃色語言,曾遲已經知道籠子裏關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