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的有味的浴火看看自已的位置,再看看上麵空著的一大截,再看看場地裏的小姐。心中感歎,這要是坐在最上麵,豈不是隻能看到一個人影。
不知小姐要做什麼?跳舞嗎?
曾遲看著眼前打扮漂亮的慕容飛語,冷笑一聲:“選美嗎?”
打扮的這麼漂亮,等下還不是死的份。曾遲發誓,今天這麼好的機會,她絕不會對慕容飛語手下留情,這個女人留著將來還是患害一個。
“不用選也比你美上萬倍。”慕容飛語舞著手中的飛仙劍,笑的如一朵花一樣。
但是,這裏是角鬥場裏,廢話也不多說,兩人在公正的裁判下,簽了生死狀,賭命。
雙方直至一方死亡才停止。
慕容飛語往後退了幾步,無聲的對曾遲說道:死吧。
曾遲冷笑,從腰上別出一根樹枝,就把慕容飛語笑抽了:“居然把拐杖拿來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拐杖嗎?
也行。
裁判退出角鬥場,任由中間兩人開始角鬥。
曾遲在等著慕容飛語出手,慕容飛語卻要讓曾遲多活幾分鍾:“讓你活久點,不過,也就幾分鍾的時間。看,隻要時針指到十,我就動手,然後讓你活到分針指到五的上麵。怎麼樣,我心好吧?”
曾遲並沒回頭,依然冷漠的看著慕容飛語,整個人冷冷清清的,惹惱了慕容飛語,舞著飛仙劍怒吼:“我說了我最討厭你那種表情。”
曾遲急速退後,慕容飛語就在身後追:“你有種別跑!”
曾遲在前麵跑,氣的慕容飛語手中飛仙劍,道道劍氣射向曾遲。曾遲一不小心,慕容飛語的劍氣就射在了曾遲的背上,劃破了衣服。
正啃著豬腳盯著角鬥場裏的浴火,驚的啃到了自已的手指頭。
其他零散的人懶洋洋的:“沒有看過這麼爛的比鬥,一個追一個跑,還真是小孩子家家的打鬧,浪費我一個金幣。”
“別說浪費的話,你要是在大街,你能看到兩個女人抖著胸的奔跑。”
“也對,看吧,那個穿粉衣的長的挺漂亮的,就是沉不住氣。倒是那個醜的,身體不怎麼樣,卻是最冷靜的一個。”
“那我們來打賭,誰會贏?”
“一個是練氣期初期,一個練氣期後期,你們說哪個贏,當然是粉色贏了。”
“那也不一定,你沒看到練氣初期的那個丫頭,正在惹怒後期丫頭嗎?就是因為打不過,所以才要惹怒於她。”
眾人看去,果然……
就因為打不過,所以才要把她惹怒了,然後才開打,如此簡單的道理,這些人都看懂了,也就不再賭了.
但是本是零散著坐開的人,卻因為這些話,聚集在一起,指著角鬥場上的決鬥議論個不停。
“你有種別跑!”
慕容飛語真的快被曾遲這樣了的打法給氣死了,明明打不過自已,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惹自已。
更為該死的是,自已居然追不上她,還任由著她牽著自已的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