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遲一看此景,嘴角微勾,朝熱鬧處走去,大家看到曾遲的到來,很是順利的給她讓了位置,讓她站在曾玨的對麵。
曾玨一看到曾遲,嘴裏罵人的話就想脫口而出,再看到曾遲環抱胸,到嘴的話又給吞了回去,把怒火朝曾祖寬發去:“我心中隻有大哥,就你這種廢物也就隻配在這裏打拳,你也好意思說讓我叫你二哥?”
曾祖寬眉毛跳了跳:“我依然是你二哥。”
曾玨冷笑:“除了早生幾年你還有什麼能耐?修為嗎?戰技嗎?你打得過十大家族裏的誰?你怎麼好意思讓我叫你二哥,說出來我都覺得丟人。”
曾玨這話可把看熱鬧的人全罵了個遍,曾玨是曾府最小的人,她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曾家除了在皇家學院的曾祖光夠格讓她叫大哥,其他人都沒本事。
“那也是你二哥。”曾祖寬無心和一個小娃爭論,轉身走人卻被曾玨攔住。
曾玨上下打量曾祖寬,再看看曾遲,眼珠子一轉笑的很甜:“二哥,急什麼?”
一股不好的預感降臨,讓曾祖寬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你想幹嗎?”
“二哥,你看我都叫你二哥了,難不成你還和我計較?是這樣的,聽說你的拳很厲害,我們來比比。”曾玨的笑容讓曾祖寬感覺有不好的事眼要發生,甩開她的手就要走人。
“如果你敢走,我就讓太君把練武場隻給曾遲一人用,其他人都不能用。”曾玨冷笑。
曾祖寬猛然轉頭:“你威脅我?”
“不明顯嗎?”曾玨頭抬的高高的。
曾祖寬氣的緊握拳,卻不知對小屁孩說什麼,再看看在場所有人的眼光,曾祖寬真有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好,我比。”隻要不把曾玨打敗的太難看,相信太君應該不會找自己麻煩。
“好。可是隻是單純的比試那多不好玩,怎麼也要有點彩頭才是,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曾玨把看熱鬧的人都拉下了水,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正曾玨說了的事,那就是沒的商量的事,所以大家隻好點頭。
“你到底想怎麼樣?”曾祖寬壓低聲音問,雙眼在眾人身上掃過。
“想贏彩頭。如果我贏了,就讓曾遲不準上皇家學院。”曾玨直逼曾遲。
曾祖寬怒了:“你把她當彩頭和我比什麼,你腦袋沒被門夾吧?”
曾玨厲喝:“曾祖寬,別給臉不要臉,我就要拿她當彩頭。”
“你怕我在皇家學院裏比你強,所以先下手為強?二哥說你腦袋被門夾了,我覺得你腦袋是進水了。”
曾遲在曾祖寬開口前走到曾玨麵前輕笑:“想要彩頭就不要把大家的命搭上,否則,我現在就讓你沒命離開。皇家學院那可是皇帝說了算的,你有幾個膽子敢讓皇帝替你說話。千萬不要做吃力不討好的事,知道嗎?”
曾玨被曾遲嚇的心砰砰砰直跳,急忙退後遠離曾遲幾米,大腦卻想著曾遲剛才說的話,心裏已經有了想法。
曾玨指著曾遲還沒說話,就看到曾遲雙眼如狼一樣盯著她的手指頭看,立馬把手收了起來,怕卻不肯低頭:“好,那我就賭,如果他輸了,你就把曾祖寬送進皇家學院。如果做不到,你就心甘情願的把名額讓出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