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練武場。
所有人就位,都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練武場中間的兩個人,身著桃粉色衣服的曾玨,手拿以一一一條黑色的長鞭,摔在地上啪啪啪響,聽的那些人膽顫心驚的。
曾祖寬並不是第一次和別人比試,雖然每一次比試都輸,可是也沒有像今天一樣,還沒開始,心中就打鼓,全身冒冷汗,緊握的雙拳裏全是汗水。
看著高高在上的曾玨,曾祖寬突然有了一種害怕的心裏,不知為什麼自己一個成年人居然會害怕一個小屁孩。
曾玨笑的如一朵花一樣:“曾祖寬,還記得上次的友誼比賽嗎?你就是在我的這條鞭子下,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個月。廢物就是廢物,再怎麼練也不可能成為天才。”
曾遲看向曾祖寬,正好與他的雙眼對視,對方一看到她,立馬就把眼光移開。
曾祖寬在害怕。
曾祖寬緊抿嘴不說話,全身蓄勢待發,緊緊的盯著曾玨,緊防曾玨的長鞭。
“哈!”
突然,曾玨手中長鞭朝曾祖寬甩去,還在愣神的曾祖寬當即被長鞭甩在肩膀上,痛的曾祖寬伸手去抓長鞭,長鞭卻如條毒蛇一樣,已經遊走了。
曾遲環胸看著練武場中間的兩個人,微挑眉,曾祖寬的動作不夠快,他再準備的好,卻因為動作不夠快而被打到。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這個是曾祖寬的致命傷。
“咯咯咯……”曾玨收回鞭子得意的笑了,眼睛卻看向曾遲,整個人挑釁的不得了。
曾祖寬想偷襲曾玨,但終究沒有動手,隻做好準備迎接曾玨的長鞭。
曾玨嬌笑的朝曾祖寬走去,手中長鞭剛甩出去,曾祖寬猛的跳起,徒手接住長鞭搶到手,手中長鞭朝曾玨甩去,還沒打到曾玨身上,曾玨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曾祖寬手中長鞭硬生生的轉了一個彎,長鞭甩在地上。
曾玨得意的笑了,她最好的保護傘就是曾老太君最中意的孫女。
他剛反應過來是時在比試,一道冰刀直刺入曾祖寬肚子裏,曾祖寬卻連眉毛也沒動一下,直接把冰刀拔出來,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曾玨居然是水屬性者。
剛還大哭的曾玨卻笑了:“曾玲說,男人最見不得女人哭,這招真好用。曾玲,你對幾個男人用過這一招?”
被點名的曾玲麵色通紅,被愚蠢的曾玨這話給氣的。
好在沒有傷到重要位置,曾祖寬隻是看了一眼傷口,任由它流血不包紮。
曾遲微擰眉,比試受傷不止血,曾祖寬沒有止血丹藥?普通的止血丹藥是最好買到的,也很便宜。
他居然會沒有?這讓曾遲很意外。
曾玨得意的看了一眼擰眉的曾遲,挑釁味十足,手中長鞭再次朝曾祖寬甩去,眼看就要甩到曾祖寬臉上時,一直很淡定的曾祖寬突然大吼一聲,緊握的雙拳直直和長鞭硬碰硬。
隻聽一連串的噗噗噗聲,曾玨手中長鞭被曾祖寬的拳頭打爆,斷成幾截掉落在地。
曾玨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曾祖寬:“你怎麼那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