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行握住她的雙手:“你一副這麼瘦弱的肩膀,擔得起那麼多的事嗎?”
“厲景行,還是那句話,數據如果成功破譯,我會告訴你實話。”
男人的大掌按在她腦後,千櫻落接收到這個動作所傳來的信息,她抿緊唇瓣,厲景行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多久時間沒接吻了?”
她輕咳聲:“十分鍾到了,你趕緊工作吧。”
男人的唇壓上來,這次沒有像上回那樣攻城掠地,而是吻上她的唇瓣,溫柔極了,雖然這不是激吻,但也令人心跳加速。
厲景行張開嘴,輕輕咬了下她的唇邊,他手指勾開她的褲腰:“我的尺寸跟你合嗎,怎麼也不見掉下來。”
千櫻落將他的手拉開:“你肯定是故意的。”
“還真沒有,當時確實走得很急,我也不可能替你帶上衣服啊?”
“那你今天要洗的內褲,分明,分明是新的呀,你幹嘛給我你穿過的?”
厲景行不由失笑:“原來你一個人躲在洗手間,是在研究這些?”
千櫻落當場被戳破,臉色不由漲得通紅:“我長了眼睛,總會看到的。”
男人雙手圈緊她的腰:“晚上我想吃糖醋裏脊,去做吧。”
千櫻落知道留在這肯定打攪他的工作,她從他腿上下去,厲景行喝了口咖啡,看著千櫻落出去的背影,不由啟唇。
這兩天都有雨,厲景行晚上還要忙,讓千櫻落先去休息。她站在窗前,看到遠處的樹木被狂風肆意淩虐,海水呼嘯而來,強風拍打著玻璃窗,似乎隨時有將別墅掀掉的可能。
窗戶發出被震動的響聲,千櫻落哆嗦下,趕緊來到床上。
這樣的天氣,她隻在兩年前見過一次。
千櫻落將被子拉高過頭頂,強迫自己趕緊入睡。
躺在綿軟的床上,她卻想到冰冷的甲板,千櫻落翻來覆去,總覺得自己好像是睡著了,可她的神經卻十分清醒。
厲景行關掉房間的燈出去,這會剛過淩晨,千櫻落肯定睡了。
走在走廊上,忽然聽到一陣哭聲傳到耳朵裏,這兒沒有別人,厲景行忙大步來到千櫻落的房間前,他擰了下門把,才發現門是反鎖著的。
裏麵的哭聲越發急促,刺耳極了,漸漸地變得撕心裂肺。
厲景行忙回屋去拿備用鑰匙,打開門進去,房間裏漆黑一片,依稀能看到床上的人影在不安地滾動。
男人大步過去,拍亮床頭的燈,他伸手抱住被子下的人:“千櫻落,怎麼了?”
他猜她是做了噩夢,可她不喊不鬧,就是使勁的哭,怎麼都止不住的樣子。
厲景行也急了,她每回夢魘纏身就是這樣,他一把將她從床上撈起來:“千櫻落,醒醒。”
她麵色蒼白,雙目緊閉,兩手死死握成拳,厲景行忍不住心疼,難道七年前的事,還這樣一直折磨著她嗎?
他使勁搖晃著她的肩膀,千櫻落人縮成一團,厲景行捏住她的鼻子,有了窒息感後,千櫻落這才猛的睜開雙眼,慢慢蘇醒過來。
“又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