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憐也推開了門,可是看到快速往後退的粗糲地麵,她抱住腦袋害怕地縮成一團,這樣跳下去非摔得鼻青臉腫不可。
千櫻落雙手著地,但她迅速地爬了起來,還好她看準了後麵短距離內沒車。
千櫻落顧不得疼痛:“書憐,跑啊!”
她張開嗓門呐喊。
車子由於慣性衝上旁邊的路牙石,後座的男人飛快下來,千櫻落沒法子,隻能朝著相反的方向快速跑。
路上偶爾有車輛經過,那個男人追了兩步後,迅速坐進駕駛座內。
千櫻落眼看著車從她的眼裏消失,她這才覺得手臂和腿都疼痛無力。
幸好穿著外套,千櫻落抱緊手臂,包也還在車上,她趕忙跑到路邊,借了別人的手機給厲景行打個電話。
車子開了一段路後,溫書憐被帶上另一輛車。
她後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剛才應該跟著千櫻落一起跳的,現在,他們顯然不會再給她這樣的機會。
天色徹底陰暗,遠處的霓虹燈在搖晃擺動的車速中顯得猶如一條遊動的長龍,溫書憐害怕地直哭:“你們放了我吧。”
“別唧唧歪歪,閉嘴。”
開進一個院子後,溫書憐抬頭,看到側方有謀帝的字樣。
車子一下停穩,她被人推了出去。
溫書憐來不及起身跑,就被裏麵出來的大男人一手一邊拽著拖了進去。
她嗓音撕裂:“救命,救命啊!”
千櫻落好不容易等到厲景行的車,她嘴唇哆嗦著,男人下來時車門都來不及拍上,他快步走向千櫻落:“出什麼事了?你怎麼這個樣子?”
“我的車被人劫持了,對方好像不是要錢,我是從車上跳下來的……”
“什麼,”厲景行打斷她的話,他扣住千櫻落肩膀將她轉了個圈,“摔到哪裏了?受傷了嗎?”
“不是,我沒事,”千櫻落指著路口的方向,“溫書憐還在車上呢。”
“她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媽讓我帶她去昌記拿玉佩的,本來是……先不說這些,現在可怎麼辦呢?”
厲景行神色肅冷,忙拿起手機讓人順著車牌號去追查。
這件事自然也瞞不過厲家,很快就掀起一陣風暴。
溫書憐被人強行化上妝,又換了衣服,推到台上時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害怕到哭也哭不出來。
眼妝被她哭花掉,有人在介紹她的背景,什麼書香門第家的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聽了隻覺後背發涼,很快,就是競價。
溫書憐被人拖進房間時,她連一點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出高價的,是個五十歲出頭的老男人,脖子裏的大金鏈用來上吊估計都沒問題,溫書憐蜷縮在牆角,不住擺頭:“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不要碰我,嗚嗚……”
“小寶貝,別哭,爸爸我疼過多少人,不會虧待你的。”
溫書憐聽到這聲稱呼,差點吐出來:“放了我吧。”
“來,爸爸給你洗澡……”
溫書憐被他一把提起後拉進了浴室。
她現在已經不期望誰了,她就想著厲景墨,能不能救救她,能不能將她帶出這個狼窩?
男人-扯-開-她身上的旗袍,溫書憐拚死護著,自然也是吃了不少苦頭。
直到一點-蔽——體——的-衣-物-都沒有,溫書憐站在淋浴下方,男人的笑近乎——變——-態,他給溫書憐一遍遍衝著澡,自己也脫了衣服後站到她身邊。
溫書憐捂著嘴,幹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