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房內,負責人才來到某帝。
手底下的人將一摞照片給他:“這是今晚新來的。”
男人接過手後掃了幾眼,他將溫書憐的那張抽出來,仔細端看。眸光猛然一驚,他快速打開電腦,點開份文件。
在絕對不能碰的名單裏麵,首位就是溫書憐!
負責人回頭給了那人一巴掌:“人呢?”
“早,早送進房間去了。”
“完了完了,這是老板的女人,你他媽眼睛瞎掉了是不是?”
“您,您也沒說過啊,老大,現在怎麼辦?要不瞞著吧?”
“每間房裏的視頻你瞞得掉嗎?那可是老板親自掌握的!”
負責人急得眼睛都紅了,想了想,還是不能拖,“你趕緊去房間阻止,我給老板打個電話。”
“好好好。”
千櫻落和厲景行趕到厲家時,夏曼第一個跳出來:“千櫻落,你怎麼連個人都看不住?你說,你是不是成心的?”
厲景行回她句:“現在首要的是找人,況且這是挾持,你以為是什麼?”
“挾持?那為什麼她自己沒事?”
厲嘯天吼了聲:“好了!閉嘴!”
厲景墨第一時間接到消息就出去找了,千櫻落的那輛車被丟在半途,他心急如焚,手背的青筋直繃。
順著榮錦的街頭毫無目的地尋找,離出事到現在幾個小時過去了,厲景墨心裏不敢再往深處想,手邊的電話猛地響起。
他隨手接通:“喂。”
“老、老板——”
簡單講完幾句,男人猛地打過方向盤朝著某帝而去。
他健步如飛,來到溫書憐所在的房間前,那個老男人蹲在地上,雙手抱住頭,溫書憐則卷著床單一動不動,目光呆滯,地上則散亂著溫書憐的鞋子和發飾。
厲景墨心一緊,快步上前提起對方的衣領後猛地揮拳,哀嚎聲不絕於耳,男人將他猛地推開,走進來的其餘幾人將他拖了出去。
厲景墨三兩步來到床前,溫書憐看清楚是他,哇地哭出聲來。
厲景墨心一陣緊抽,忙將她攬到懷裏:“沒事了,別怕。”
溫書憐緊緊捏著他的衣服,哭得歇斯底裏,男人的眼底湧出暴戾,雙手將他圈緊,那神色,仿佛是要殺人一般。
她身上有很多下手的痕跡,被捏得青紫交錯,肩膀還有被咬——過的齒——痕-印,厲景墨讓人拿了套衣服過來給溫書憐換上後,這才抱起她離開。
回到厲家,眾人見到人找回來了,總算鬆口氣。
可看溫書憐的神色,似乎很不對勁。
佘詩曼從樓上下來:“書憐你總算回來了,你到底去哪了啊?”
溫書憐閉著眼睛沒說話,人卻還在顫抖。
佘詩曼幾步走到千櫻落跟前:“落落,在咖啡廳的時候,你們怎麼沒等我自己就走了?我從洗手間出來沒看到人影,你怎麼也不和我說聲?”
溫書憐聽聞,兩眼睜開。
千櫻落大駭:“您不是給了我電話,說您有急事嗎?”
“胡說什麼,我壓根沒給你打過電話。”
厲景墨一聽,眉尖的陰狠正在一點點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