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腰疼,爸爸給她按摩下。”
“媽媽腰疼,你還壓著她,爸爸是壞蛋。”
厲景行正色:“爸爸是好人。”
“你這個蛋已經壞掉了。”小糯米說完,轉身就走了。
男人摸了摸下巴,看向旁邊的千櫻落:“我的蛋壞了嗎?你嚐得出來?”
千櫻落抄起一個抱枕拍向他的臉。
某帝。
頂層的豪華房間內。
負責人敲響房門進去,裏頭開著燈。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這個房間很特別,確切的來說,應該是有些B——T。
牆上掛滿各種東西,床頭的這邊更是用樹藤結成一張網,上麵掛滿了鞭——子等器——具,巨大的水床占掉四分之一個房間,擺在架子上的雕塑要麼是血——腥的,要麼就是殘忍的,一進到這裏,體——內——的各種因子都會隨之膨脹。
負責人拿著份文件進去:“老板。”
厲景墨轉身。
負責人將文件攤開後放到他跟前:“這是新晉的會員,身家背景我都讓人查過,沒有問題。”
厲景墨拿起後看了眼:“最近要注意,就怕被人給盯上了連窩端,新來的一定要核查準確。”
“是。”
厲景墨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厲景行話裏話外的意思,應該是猜到了某帝和他的關係,既然這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榮錦某個拍賣行。
厲景行下了車,手裏拿著宣傳海報,這家拍賣行的規模要比千櫻落上班的那裏稍小,厲景行將海報展開,看著上麵展示的內容。
千櫻落喜歡這一行,他就時不時拍一些藏品送給她,不論競價多少,就是圖她個高興。
男人走進會場內,今天,他就是盯著那幅畫來的。
厲景行坐在第一排,別的藏品不感興趣,便隨手翻動著資料。
他看中的畫作為壓軸,出現在最後。
厲景行抬起頭,其實畫得是副雕塑作品,千櫻落盡管改投拍賣行,但對雕塑的喜愛從來沒有削減過。
簡單的背景介紹之後,正式開始競拍。
男人勢在必得,兩次競價之後,也就隻有一個人同他抬價。
厲景行不在乎錢,更沒有興趣知道對方是誰。
一幅畫被抬到兩百萬,對方考慮了下,最終放棄。
男人沒有絲毫的意外,就算再爭下去也是一樣,不過就是多花幾個錢而已。
會場內,人影攢動,漸漸地都走了。
主持人上前采訪,自然也是認得他的:“厲先生,請問您高價拍下這幅畫,是要送給哪個重要的人嗎?”
男人微微一笑:“送給我妻子。”
“恭喜恭喜。”
厲景行站起身,偌大的會場內早就清空,一眼望去,坐在後麵不遠處的女人就更加顯得形單影隻。
她目光出神盯著台上,似乎並沒看到厲景行。
男人走上前,本想離開,可視線卻不由落向她。
剛才那個競價的,應該就是她。
如果是宋稚寧,厲景行就不奇怪了,因為她就是學畫畫的,以前他們兩個曾經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厲景行興致好的時候也會送她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