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男人在乎什麼?(1 / 1)

“謝謝,”溫書憐擰開瓶蓋,卻並未喝,她朝宋稚寧看眼,“你為什麼肯送我回去?”

“大半夜的一個人在外麵閑逛,很安全嗎?”宋稚寧這會有點後悔了,真不該亂管事,“再說,你也不是陌生人。”

溫書憐聽到這話,哭得越發凶了,幾乎是歇斯底裏,宋稚寧驚詫不已,她將車停穩在路邊:“你別哭了,這樣弄得我好像要害你似的。”

“不,不是,”溫書憐哽咽,兩個肩膀顫抖不停,“你對我尚且能這樣,可我跟景行那麼多年感情,他,他真的好狠心,嗚嗚嗚。”

“你是說,是厲景行把你丟在半路的?”

溫書憐搖著頭,一邊擦眼淚,一邊哽咽地將在遊樂園的遭遇告訴給宋稚寧。

女人麵上掩不住吃驚:“他為什麼要這樣?再說你跟他……即便厲景行結婚了,你也總是厲家的養女。”

“他,他對我有誤會。”

宋稚寧兩手垂在身側,他們的事,她不想細問,隨口安慰句:“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好,你別在這哭,哭有什麼用?那是最不能解決問題的方法,有那時間還不如做點別的。”

“你不懂,景行那麼愛千櫻落,我的話他怎麼可能聽得進去?”

宋稚寧這會不由懊惱,把她再丟下,也不是,可聽她說的那些話,自己心裏又難受,她順了順頭發:“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溫書憐兀自沉浸在她的世界內,她雙眼哭得比核桃還要腫:“我下午跟媽請了寶大師去千櫻落那,是寶大師說千櫻落昨晚被人……可景行卻全都怪在我身上,嗚嗚嗚。”

“千櫻落……”宋稚寧難以置信地睜大杏眸。

“我們走的時候,她臉色很難看,寶大師說他算得肯定沒錯,景行當場就將他打傷了。”

宋稚寧聽了些,覺得好笑:“不怪他發火,你們太迷信了,再說這種話毀人清白,豈能信口雌黃?”

“景行之前回家找二少,我們都覺得很不對勁,寶大師去了他那後,千櫻落的態度也很反常,”溫書憐接過宋稚寧遞過來的紙巾,她擦拭著眼角,“如果千櫻落真出了那種事,我也很難受,但景行真的是不分青紅皂白,聽他的意思,還說是我和二少聯手,嗚嗚……”

宋稚寧也很吃驚,她倚在真皮座椅內,厲景行對女人向來很苛刻,如果真如溫書憐所說,那麼按著他的性子,他是不可能再容得下千櫻落的,當做暖床的興許還行,可千櫻落如今的身份,可是他的妻子。

溫書憐哭哭啼啼,宋稚寧臉上仍舊覆著層精致的妝容,她發動引擎:“這些話,你也不要亂講了,十有八九是猜測,傳出去也不好聽,你應該清楚一個男人最在乎的什麼。”

“我知道,還不是女人的清——白嗎?”

“你知道就好了。”

溫書憐漸漸止住哭聲,宋稚寧也沒多問細節,她車速開得很慢,溫書憐小心翼翼看她眼:“千櫻落沒有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