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櫻落心不在焉地坐在佘詩曼的房間,佘詩曼來回幾次:“兩人在書房吵著呢。”
她現在也沒心思去想接不接受千櫻落的事,厲景行以前有句話說得對,在這個家,也隻有千櫻落跟她能站在統一戰線。
千櫻落站起了身:“媽,我去樓下看會小糯米。”
“好,去吧。”
她慢吞吞走下三樓,餘光瞥到溫書憐的身影,千櫻落跟著下去,卻在轉角處遇到了厲景墨。
如此狹窄的地方,隻有兩個人。
千櫻落握緊身側的衣角,她狠狠攥著,厲景墨擋住她的去路:“嫂子,走這麼急?”
她張望四周,沒有一個人。
千櫻落忽然覺得害怕極了:“我要下去。”
“那走吧。”
厲景墨讓開身,千櫻落快步往前,卻忽然被厲景墨的手臂攔住,他就勢一帶,將千櫻落往旁邊攬,他兩手分別握住欄杆,將千櫻落困在了自己的懷裏。
她全身雞皮疙瘩起來,就好像被一條陰狠的眼鏡蛇給盯著,千櫻落掙紮下,但被控製著的空間太小,她也不敢轉身,隻好壓低嗓音:“放開我!”
“嫂子,”厲景墨往前壓去,千櫻落睜大雙眼,方才溫書憐從他房間跑了,所以他被點燃的Y--H--很猛烈,千櫻落穿了條裙子,那種感覺令她忍不住想要吐,厲景墨貼近她,“一夜夫妻百日恩,別這樣絕情。”
“-Q——-S-!”
“我就喜歡你這樣罵我,多好聽啊?”
千櫻落手指緊摳住欄杆:“你就不怕上上下下的人看見嗎?”
“我怕什麼啊,我和我嫂子說幾句親近話,誰想聽,盡管過來聽就是了。”
厲景墨端詳著千櫻落的小臉:“嫂子,其實我沒對你怎樣吧,我都受那麼重的傷了,頂多也就是……不過,進去的感覺真好,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千櫻落覺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一瓣瓣的,不止這樣,她渾身都在逐漸僵硬,那種醜惡令她恨不得跟身後的男人拚命,他樂此不疲撕著她的傷口,厲景墨享受著扮演那種角色的痛快和快感。
千櫻落幹嘔出聲,厲景墨身子緊貼過去:“嫂子,你有了吧?”
她一怔,想到他的話,更加想吐。
厲景墨手掌摸向千櫻落的手背:“要是有了的話,你就生下來,看看是我的,還是我哥的。不過沒關係,不管是誰的種,他都是厲家的孩子,我們會接受他的。”
“你閉嘴!”千櫻落人猛地往後,厲景墨手臂使勁將她箍住,“你別急啊,有些話我還沒說完呢。”
“你不是人!”
“罵啊,你盡管罵,我喜歡。”
千櫻落心想,這人肯定是病態。
她著急要走,可厲景墨仿佛一點不怕把事情鬧大,下麵就站著正在清掃的傭人,抬抬頭就能看見他們。
千櫻落試過,既然掙紮沒用,她隻能想別的法子。
她幹脆轉過身,同厲景墨麵對麵站著。
男人上半身朝她壓去:“剛才老大給了我一拳,他氣急敗壞找我算賬,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