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貼她貼得越來越近,盡管隔著薄薄的布料,可那種接觸感還是令千櫻落受不了,她手掌推住他腹前,厲景墨噙了抹笑:“嫂子,你也不用替我擔心,老大找不到證據來治我,而他要全憑感覺的話,老爺子第一個不答應。”
“我是替你擔心,怕你將來死得太慘!”
“那我還真沒白碰你,至少你還懂得關心我。”
千櫻落氣得牙癢癢:“讓開!”
“不讓,你還能怎麼著我?”
“我要是無意傷著了你,你也別怪我。”
厲景墨撐直雙臂:“那我倒要看看……”
他掌握的極好,這個距離,千櫻落使不出什麼力道,隻能被困,她麵色鐵青,抬起右手,想到在網上看到的防狼術,千櫻落兩根手指插向厲景墨的眼睛,他哪裏想到她會這一招。雙眼傳來劇痛,厲景墨往後退了步,有了施展的空間,千櫻落屈起膝蓋狠狠頂向男人。
厲景墨悶哼聲,單膝彎曲,手掌撐在地板上。
千櫻落將掌心在裙子上擦了擦,樓上傳來腳步聲,厲景行和厲嘯天一前一後下來。
厲嘯天看眼蹲著的兒子:“怎麼了?”
厲景墨直冒冷汗,說不出話,厲景行看眼千櫻落的臉色,立馬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三兩步下樓,伸手將千櫻落拉到身後,男人艱難地起身,厲景行一把拉過他,將他整個人丟向欄杆。
厲景墨上半身往下壓,半個身體懸空,厲景行抓住他的領子。
“景行,你做什麼?住手!”厲嘯天在他身後怒喝。
原本在樓下的夏曼飛快過來:“哎呦,景墨,小心啊!”
厲景墨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他眼角含笑,那種眼神,好像隻有千櫻落和厲景行能看得懂,他目光曖昧地掃了眼邊上的千櫻落:“哥,恭喜你啊,嫂子好像懷孕了。”
厲景行神色一變,自然知道他說得不是真的,厲景墨是拿話在激他,厲嘯天走到近側:“快把你弟弟拉上來!”
厲景行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他腳一抬,勾著厲景墨的腳踝,對方整個人懸空,下麵的夏曼尖聲驚喊,厲景墨人晃了下,千櫻落的手朝頭上摸了把,然後走過去拉住厲景行的手臂:“景行,我們回家吧。”
厲景行沒有放手,夏曼跑了上來,又哭又鬧:“老爺,您快給景墨做主啊。”
千櫻落麵色淡然,她不是不痛,她也佩服自己,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有這樣的理智。
她拉住厲景墨的胳膊:“二弟,我來幫你。”
厲景墨感覺到奇怪,他視線瞟向厲景行,可以做出個曖昧的表情。
他順著千櫻落的力起來,千櫻落的另一手抓著他腰際的衣服,用力一扯。
不對!
一陣尖銳的刺痛令他倒吸口冷氣,他又被什麼東西給紮了。
隻是殺傷力並不大,但在那頃刻之間,那寸勁兒也是令他疼得要死,千櫻落藏起掌心內的發夾:“二弟,你好像流血了。”
他低頭一看,果然有個出血點,還是在他傷口的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