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屋內,厲景墨拉住她的手來到廚房,打開一個櫃子,厲景墨拿出一盒茶葉:“這是大媽經常喝得,你給她泡一杯。”
“你?”
厲景墨薄唇湊到她耳邊:“料,我已經都加好了,書憐,別怕。”
厲景墨握住溫書憐的手,取出茶葉後倒進杯子裏,又將她的手放向水壺。
“不,不可以這樣!”
男人將杯子倒滿,兩手落回她的肩膀:“隻有這種辦法才能留住他們,乖。”
溫書憐說什麼都不肯,被厲景墨強推著往樓上走,她每一步都戰戰兢兢的,男人在她身後道:“我先回房,等著你的好消息。”
她聽到這,心裏總算一鬆。
溫書憐單獨上到三樓,還特意在樓梯口看了眼,發現厲景墨沒有跟著。
她小心翼翼走向佘詩曼的房間,到了門口,她停頓住腳步,厲景墨跟到樓梯後方,隻不過以溫書憐的角度並不能看到他。
她在門口轉了圈,然後走到隔壁的一間房內,過了約莫十幾分鍾後,這才端著空茶杯出來。
溫書憐經過佘詩曼的房間,也沒進去,厲景墨冷笑下,轉身下了樓。
千櫻落收拾著東西,厲景行也不想讓她再待在榮錦,一天天磨著,孩子都快兩個月了。
即便自己一時沒法徹底離開,但也要先將千櫻落送回去。
他雙手圈緊她的腰:“回到南萬聖後,我們還住在雲頂那,沒事兒你就可以經常看到你的那幾個好朋友了。”
“好啊,我也很想她們,尤其是瑋月,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而且我本來就在那住習慣了。”
厲景行從她手裏抽過疊到一半的衣服:“這些事讓傭人做就好了,況且還有兩三天才回去,能給你足夠的收拾時間。”
千櫻落腦袋靠向厲景行的肩頭:“隻不過拍賣行的事才有起色,這樣放棄真不甘心。”
“那也沒法子,安心養胎才最重要,再說了,懷著兒子離那些老古董遠些。”
“為什麼?”
“邪氣。”
千櫻落坐起身:“厲景行,你還信這個邪啊?”
“我不信,可到了我兒子身上,我就必須要信。”
厲景行手掌探向千櫻落的腹部:“為防老二狗急跳牆,千家那邊我已經安排了人,你放心吧,他威脅不到我我們。”
千櫻落伸出手掌撫著厲景行的臉頰:“隻要我們心裏沒有坎,他就沒有辦法威脅我們,景行,我會努力的。”
“你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厲景行吻著她的唇瓣,她的從容淡定真是令他驚喜不已。
最後的兩天,千櫻落還要和拍賣行做交接工作。
一個電話打到她手機上,號碼是陌生的,千櫻落猶豫下後還是接通:“喂?”
“死y頭,半天不接電話,滾床單呢!”
“沈、沈瑋月?”千櫻落吃驚不已,“你怎麼換號了?”
“哎呀,這是出差號,省錢嘛。”
“去你的!”千櫻落不由展顏,“去哪出差啊。”
“榮錦啊。”
“真的?”
“騙你幹嘛?”沈瑋月一邊提著行李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