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王子衛霖於越雲國境內被刺殺,衛王大怒兵指越雲國,衛國大將衛季奉命出兵越雲國。
衛季兵至越雲臨關,兵分兩路,一路猛攻臨關,一路自己帶領攻打囚虎關,越雲國隻能分兵對抗。衛季在攻打囚虎關之時,卻在路過囚虎關外深山中又暗中分兵一路。副將打著自己的旗號繼續進發囚虎關,自己卻由山林掩護由小路奇襲越雲國都郢昌。
郢昌受襲,越雲大將項澮趕緊又從囚虎關兵馳郢昌,途中受伏與衛季,慌知中計,屆時囚虎關已破,項澮腹背受敵,雖有萬夫不當之勇,也終落得個被迫戰死於城外的下場。
衛季念其忠義之名,傳令厚葬與郢昌城外,越雲國皆畏懼衛國兵士的凶悍,也感念其厚葬項澮的仁義,屆時越雲國士兵軍心潰散。
越雲國君麵對著如此困境,已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麵前的群臣議論紛紛,卻無人提出有用的建議,朝堂之上,一片頹敗景象。
太子雲麒第一個上前說道:“父王,我們還是議和了吧?”
肥頭大耳的鴻臚寺卿立刻上前道:“太子言之有理,此時我國都被圍,進退維穀,已然是山窮水盡的地步,此時議和乃是上策!”
太子對著身後一個麵目與他有些相似的青年使了一個眼色,此人乃越雲王四子雲威。雲威立刻會意,道:“父王,兒臣也覺得議和是唯一的辦法了!”
“臣附議!”
“臣附議!”
半數以上的大臣都提議去議和,而剩下的一小部分的也都保持了沉默。
“父王,萬萬不可!”
話音剛落,便見一男子從大殿口走了進來。隻見他一身黑色長袍直至膝下,領子以金線繡著一朵海棠,敞開的外袍裏露出一身銀色護甲,縱使是夕陽下,也閃著明亮的寒光。
褐發束冠,英氣勃勃,不過皮膚真好,比女人的皮膚還好。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而望幸焉。
此時城外已是惶然一片,許多人不知所措地跑來跑去,似乎是逃也無法逃,躲也不會躲的樣子。
此人麵如寒鐵,步行如風,絲毫不為這鋪天蓋地的惶然情緒所動,等他筆直堅定的身影穿過之後,兩邊看著他的人們莫名地安定了些。但眼神卻不一,有鄙夷,有厭惡,又不屑,隻有極個別的既然才露出了欣賞。
看到此人的到來,那個太子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立刻憤怒道:“雲幽,你一個小小的參將,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此人冷冷地看了太子一眼,後者被他淩厲的眼神看得不由後退幾步,突然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但也就一瞬的時間,他立即收斂了所有外露的情緒,隻將最深的一抹怨毒藏於眸底,緩緩地退了回去,然後無奈地看向他的父王!
越雲王眉頭一皺,他對著來人冷冷道:“雲幽,你不在城門跑來這裏做什麼?你可知擅離職守是要軍法從事的,念在初犯,你回去吧!”
雲幽,越雲王第七子,因為其母親為胡人,因此受到了很多的排斥,雖為王族,卻無爵位和封號。
因為官職低微,所以沒有議政的權利,乃越雲國最沒人在意的王子,即使戰功彪炳,卻無法得到重用。
可就是這樣一個無人在意,受盡冷眼的越雲國的王子,卻對將來的天下格局造成了深遠地影響,成為了星尊大帝坐下的飛龍十將之一。
“父王,我們萬萬不可議和!”
“滾!”越雲王立刻拿起案上的石硯砸了過去,石硯在雲幽的腳下碎成兩半,但他卻始終紋絲未動,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雲幽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父王,你可否聽我說完,我說完便離開。”
越雲王覺得自己剛才實在是怒火攻心,也確實下手重了些,他畢竟不是個刻薄寡恩之人。雖然不喜歡這個兒子,但畢竟親生的,血濃於水,他終不會沒由來的對他發火。